“余羨,拜見岳前輩?!?/p>
余羨則輕笑著,高高抬手,恭敬施禮。
即便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即便白云宗已經(jīng)不在,他亦是把岳平峰當(dāng)做了前輩。
因?yàn)檫@岳平峰,曾幫過自己。
若非因緣際會,自己很可能已經(jīng)是他的徒弟,他是自己的師傅了。
“快起來?!?/p>
岳平峰欣喜無比,快步走到了余羨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翻,贊道:“已經(jīng)筑基了啊,好啊,好!要不說老蕭運(yùn)氣好,當(dāng)初我可是也看上了你,可惜,你卻和他學(xué)了煉丹。”
余羨起身,笑了笑道:“前輩,往事就不要再提了,都是緣啊?!?/p>
“啊,啊哈哈哈,是啊,是啊……哎……”
岳平峰笑了起來,隨即目光有些落寞道:“都是緣……”
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了心情,看著余羨笑道:“宗門被破,凝氣弟子死傷不知多少,你能安然無恙,并且筑基,我很開心啊?!?/p>
余羨點(diǎn)頭道:“見前輩安然無恙,晚輩也很開心?!?/p>
說著,余羨目光帶著一抹期盼道:“對了,前輩可知,我?guī)煾等チ撕翁帲课衣犅勊呀?jīng)成就金丹,并且逃走了,沒有被血河教的人抓到?!?/p>
岳平峰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他當(dāng)初已經(jīng)成就金丹,是內(nèi)門長老,大戰(zhàn)之時和我不在一個位置,驟然遁逃之下,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何處,而這些年,我也未曾聽到他的消息?!?/p>
“哦……”
余羨目光暗淡了一些,隨后恢復(fù),看著岳平峰道:“沒事,其實(shí)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前輩,你如今在金鱗館,過的如何?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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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法器遇坊主,四階法寶真貴
“哈?!?/p>
岳平峰干笑了一聲,有些落寞道:“一介散修,改名換姓,寄人籬下,談什么好不好的?!?/p>
說罷,看著余羨又笑道:“不扯這些,我們談?wù)?,你說你要修復(fù)一件四階法寶?拿出來我看看,我當(dāng)全力幫你修復(fù),至于材料錢,卻只能你自己出了?!?/p>
余羨抿了抿嘴,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就麻煩前輩了,只不過我這法寶,并不是四階,而是五階法寶,因?yàn)閾p傷太嚴(yán)重,跌落了四階?!?/p>
“是嗎?”
岳平峰面露喜色道:“五階法寶,可不多見,就算我,在材料足夠的情況下,也不敢保證能鍛造出來,快快,取與我看。”
一提到煉器,岳平峰便興奮了起來,尤其還是五階的法寶,屬于少見。
平時他自己都不好湊齊材料,至于能湊齊材料的金丹強(qiáng)者,輕易也不敢讓他煉。
余羨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將靈神盾取出。
靈神盾上次抵擋兩個大陣的對磨,哪怕是余羨挑選的最薄弱的位置,但依舊威力驚人,因此只短短一息,就損傷的大半,直接跌落四階,甚至還有繼續(xù)下跌的征兆。
因?yàn)樗鳛橐粋€防御法寶,一旦被傷,有了破綻,那自然沒有了渾然一體的靈力,衰敗是必然的。
靈神盾在余羨掌心,光芒暗淡,盾面那雷擊火灼的傷痕深刻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