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羨被這股力量鎮(zhèn)壓,拳頭動的艱難,可他目中卻燃起一抹瘋狂,單臂的肌肉驟然又鼓起三分,放聲大吼:“死!”
一聲之下,拳頭竟硬頂著這股壓制力量,再次向前,最終落在了這修士的臉上!
這修士的鼻子當(dāng)場稀爛,巨大的力量轟的他仰頭噴血,倒飛一丈有余!
到底是被金丹強者的束縛之力壓制了七八成之多,否則余羨這一拳,絕對可以打爆這修士的腦袋!
“都給我住手!”
直至此刻,一聲叱喝才陡然傳來。
轟轟轟!
不過那聲音說是住手,可那些法寶卻已經(jīng)落下,砸在了余羨身上!
任是余羨乃小丹身后期的體修,可在這些法寶的攻擊下,依舊被打的血肉開裂,鮮血直流,渾身迅速被染透!
這些可都是筑基大圓滿催動法寶的一擊,不容小覷。
而隨后,這些法寶便落在了地上,再難操控,十六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包括余羨在內(nèi),皆動彈不得,被氣機鎮(zhèn)壓!
“一群混賬東西!居然敢無視本座的話語???都想死嗎???”
呂萬真呼嘯而來,震怒的他,金丹中期的修為波動呼嘯四周,極其恐怖,仿佛揮手間他就可以將十七個筑基大圓滿修士,包括余羨在內(nèi)都抹去。
十六人面露懼色,皆齊齊躬身道:“拜見執(zhí)法長老,弟子知錯!”
渾身是血的余羨則冷冷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滿臉血糊的修士,才轉(zhuǎn)身對著呂萬真躬身施禮道:“弟子拜見執(zhí)法長老,還請執(zhí)法長老替弟子做主!他們十七人,無緣無故前來圍毆弟子!看把弟子打的!若長老大人再晚來一會,弟子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放屁!明明是你先動的手!”
“長老大人!是他先動的手!”
“還請長老大人做主!是他挑釁動手在先??!”
“是他先動的手!長老大人您看,殷師弟差點就被他驟然偷襲打死!他著實歹毒??!”
“此人之前就用陰毒手段廢了郭聘道友,如今又差點打死殷道友!長老大人,萬萬不能饒了他!”
那十六人一聽余羨居然“惡人先告狀”,頓時急急大吼,聲音此起彼伏。
呂萬真滿臉怒色,一掃十七人,包括地上昏死的修士道:“內(nèi)門聚眾私斗,你們好大膽子!都給本座押去司法門!這事小不了!”
伴隨著呂萬真的話,數(shù)十個司法門執(zhí)法弟子快速飛來,各自祭出相同的繩索法寶,將十六人,余羨,以及地上昏死的修士盡數(shù)綁了,押著他們就要往司法門而去。
那十六人見此,直急急呼喊冤枉。
余羨則神色不變,只管被老老實實捆綁,押著往前走去。
那修士既然沒被自己打死,這事就沒多大,就算有懲罰,也不會多狠。
說到底是他們十七個人先來挑釁,圍攻自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