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忽然就互相吹噓了起來(lái)。
余羨在邊上聽著,只覺得兩人有些無(wú)聊。
許浩明能說會(huì)道,這一點(diǎn)余羨清楚。
沒想到這牛小曲吹捧起別人來(lái),也是一套一套的,簡(jiǎn)直不落許浩明下風(fēng)。
兩人可謂是棋逢對(duì)手了……
“哈哈哈,仙子真是人美心善,日后若再來(lái)血河教,只管找貧道,貧道一定盡地主之誼!”
許浩明又贊了一聲,便很自然的看向了余羨,笑道:“敢問這位道兄尊姓大名?貧道許浩明,道兄尊師乃我血河教記名長(zhǎng)老,那道兄也算半個(gè)我血河教的人了,你我認(rèn)識(shí)一番,以后也可互相論道嘛。”
余羨目光平淡,看著許浩明,聲音壓的極其沙啞,冷漠道:“貧道名諱,無(wú)需告知道友,貧道也不想和道友論什么道?!?/p>
“額……”
許浩明笑容再次一滯。
余羨那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話語(yǔ),讓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人家道兄禮貌的問你名字,你怎么可以如此無(wú)禮的回答?”
卻是牛小曲杏眉一挑,滿是不悅道:“你名字是見不得人怎么的?你不說,我?guī)湍阏f好了?!?/p>
余羨只冷冷看了一眼牛小曲,并未多言。
自己的名字她自然是知道的。
同樣,自己和何不同說過,在這血河教有仇人,因此要遮容改面,這一點(diǎn),牛小曲也必然是知道的。
所以她如果說出自己的名諱,那自己和她,便是真正的結(jié)下了死仇。
因?yàn)樗钦娴南牒λ雷约海?/p>
“你還看我?”
牛小曲白眼一翻,看向許浩明道:“許道兄,我告訴你他的名字,他叫……”
余羨目光微微一凝。
許浩明也神色一動(dòng)。
“他叫余大頭!哈哈哈哈……”
牛小曲猛然大笑了起來(lái),指著余羨笑的不行,花枝亂顫道:“因?yàn)樗拿痔罄?,他不好意思說,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余大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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