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狗,就該跪下!懂嗎!?”
“吳宗!虧我之前還叫你一聲吳師兄,沒想到你竟這般軟骨頭,那姓余的喚你一聲,你就搖著尾巴跟著走了?這護法長老,當的舒服嗎?”
“好好的藏經閣你不看守,你來湊什么熱鬧?顯得你能?吳宗,你簡直是不知死活,跪著反省吧!”
三人同時施法,鎮(zhèn)壓無蹤,同為筑基中期,自然壓的吳宗動彈不得,除了跪下之外,怎么掙扎也沒用。
而吳宗咬牙切齒,滿臉通紅,那是極致的羞怒!
他嘶吼道:“楊帳!彭晏!史共!你們今日違反教規(guī)!拒不交出護法弟子令牌!已經犯下死罪!居然還反抗執(zhí)法,鎮(zhèn)壓羞辱與我!今日之仇,我來日必報!我刑罰殿大長老!也定不饒你們??!”
“哈哈哈!”
三人中的一個陡然笑了起來,看著吳宗冷嘲道:“我們有罪有否,大長老自會定奪,大長老可比什么刑罰長老要高的多!另外,你報仇?就憑你???哈哈哈!吳宗,不是我笑話你,你比我等白長了幾十歲,卻還是筑基中期,真是鐵廢物一個!還報仇???他日我等踏入筑基后期,你就只能跪下仰視!哈哈哈!”
“就是!簡直可笑,我們的身份是那姓余的說逐出就逐出的?”
“吳宗,別說是你,就算是那姓余的過來!我們一樣不放在眼中!一樣鎮(zhèn)壓他跪下!”
另外兩人當即也哈哈大笑,滿臉的不屑。
而四周圍觀的各種凝氣弟子,也都神色各異,看著被鎮(zhèn)壓的跪下的吳宗,神色或多或少的帶上了冷嘲熱諷,暗自痛快。
但就是這時,一聲話語陡然響起,讓這些弟子的神色瞬間一驚!
“是嗎?你們要讓本長老也一并跪下?”
話語平靜,不喜不怒,平淡傳來。
但卻有著一股讓人心驚的寒意!
那楊帳,彭晏,史共,三人同時心中一驚,猛然抬頭看向了聲音來源之地!
“長老??!”
吳宗亦是抬頭,發(fā)出了興奮與悲愴的大吼:“這三個賊子公然抗法!還請長老為我做主?。?!”
只見前方,余羨凌空邁步而來,徑直走到了眾人之前,掃視了一眼吳宗,便冷冷看向三人,漠然道:“楊帳,彭晏,史共,你等三人已經觸犯教規(guī),現在跪下受罰,或可免去被廢修為之刑,否則,立刻鎮(zhèn)壓,廢掉修為!”
“呵,你以為你是誰???”
“簡直笑話!我們只聽大長老的!”
“可笑,你不過區(qū)區(qū)筑基中期,和我等一樣,你也敢言廢我等修為!?若非你仗著關系,我等廢了你修為你信不信?。俊?/p>
三人一聽余羨話語,頓時忍不住怒吼起來,仿佛是心中有懼的色厲內荏,又好似嫉妒成怒的爆喝!
余羨則目中寒光一閃,陡然喝道:“放肆!”
話音未落,已經不容三人反應,卻見六條蔓藤剎那間纏繞,化作三條更為粗大的蔓藤,如同三條青蛟,直撲三人而去!
同時余羨滿臉寒霜,一步邁出,瞬間爆發(fā)之下,不過相隔百米的距離如同虛設,剎那間就已然沖到了三人中間的那個彭晏面前!
這三個筑基弟子雖然同為筑基中期,但其中實力最強者,當屬這彭晏,另外兩人都要弱上一些。
擒賊先擒王,那自然要先干廢這個彭晏,然后再去處理其他人。
否則三人真的擺開了陣勢,一陣法術鋪天蓋地的砸過來,余羨還真不一定能鎮(zhèn)壓??!
畢竟他也只是筑基中期,不過是靈氣厚重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