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胡四娘,演寵妾未必就得矯揉造作,她就不能演得文靜矜持些嗎?有事沒事就往宋云初身上蹭,不知分寸。
眼見伙計離開了,胡四娘收起笑容,耷拉下肩膀,一副郁悶的模樣。
“怎么,還在計較本相多花錢的事兒?”
宋云初不甚在意道,“不就是貴了一倍么,本相剛才就說過了,虧得起,況且你不是很喜歡這支發(fā)釵嗎?本相也不算是白花錢?!?/p>
胡四娘睜大雙眼,“大人您的意思是這發(fā)釵真要給我?”
“不然呢?!彼卧瞥跆袅艘幌旅碱^,“在場難道還有地受賞,同時也能有成就感。
而他也可以在賞賜她的同時,順帶給一些他個人的心意。
兩盞茶的時間過去,拍賣場上迎來了第十五件珍寶。
“諸位,這可是咱們今天的重頭戲?!?/p>
拍賣臺上,掌柜的朗聲笑著,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掀開了紅綢布。
托盤上,一塊手掌大的墨玉泛著由淺至深的色澤,從淺墨到煙墨直至墨黑,頗有層次感,即使沒有日光照耀,也渾然天成地淌著柔和的光澤,像是玉石和寶石的結合體,格外亮眼。
一眾富商都來了興致,等著掌柜的報價。
即便是見慣了金銀珠寶的君離洛也瞇起了眼。
沈樾給的消息還挺準確,今日這一趟沒白來。
他視線一轉(zhuǎn),瞥向宋云初手中的扇子——
云初這扇墜不好看,該換了。
另一邊,君天逸的視線也盯緊了拍賣臺上的玉石,眼中浮現(xiàn)一抹志在必得。
這一回,宋狗賊休想爭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