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才是論語喔!
“錯了?”
嬴政的臉色一沉,倒不是因?yàn)橼w牧的話,而是想到了扶蘇。
那一嘴滿口仁義道德,不也常常變著法的說他這位父皇錯了嗎
不同的是,趙牧所說的錯,似乎跟扶蘇很不一樣,讓嬴政忽然就有了幾分好奇跟疑惑。
“我兒還有別的意見?”
趙牧點(diǎn)頭:“略有拙見。”
“哈哈,好,說說,讓爹也聽聽我兒的見解?!辟Φ馈?/p>
他就好奇,一個嘴上說著論語好,但又將記錄的竹簡用來生火的儒生,究竟能有多高的見解。
恰巧就在這時(shí),王賁抱著一壇酒走了回來,剛一聽到嬴政和趙牧的對話,他嚇的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
好狂的小子,知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誰?
你敢說他錯了,真以為你是公子扶蘇那頭不怕死的犟驢啊
不過王賁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隨意插話,特別是看到嬴政那一副認(rèn)真又好奇的表情,心里更是忐忑了幾分。
趙牧不知道,但王賁心里清楚的很!
陛下從始至終詢問的目的都沒有改變過,只要趙牧說錯半句話,恐怕就完蛋了。
王賁還真想不出儒家論語能有別的什么解釋。
陛下在扶蘇面前的耳濡目染,以及儒家博士的各種言論解釋
趙牧這等民間儒生,跟陛下比起來又能高到什么程度?
大多也就改變一下意思,淺顯的理解方向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改變,恐怕還更加不如!
王賁坐到了椅子上,抱著酒壇正襟危坐,一想到剛才舀酒的時(shí)候聞到的酒香,哪怕還沒有入口,單憑酒香就知道不會太差。
嗜好酒如命啊!
就算趕不上老爺子珍藏的那幾壇子好酒,應(yīng)該也差不了多少的樣子
不過
王賁現(xiàn)在暗暗的就為趙牧捏了一把冷汗!
要完蛋的話,也得等他先嘗兩口酒了再說啊
“爹,我這么跟你說吧,現(xiàn)在儒家理解的論語都是錯的。”趙牧一邊整理燒烤網(wǎng)上的東西,一邊笑著說道。
“那群整日滿口仁義道德的家伙已經(jīng)完全曲解了老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