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浴袍并不是度假區(qū)內(nèi)酒店通用的,墨色的浴袍襯得人沉穩(wěn)內(nèi)斂,但因領(lǐng)口顯露出的幾分線條感,內(nèi)斂倒是減少了,卻有一種性的張力感。
景稚垂下眼簾,將這一幕收于眼底。
腳步聲傳出來,景稚對著里面禮貌性道:“傅先生?!?/p>
“進(jìn)?!?/p>
“好~”
她輕巧地走進(jìn)去,眼前雖充斥著典雅奢華,但她并沒有到處看,反倒是直奔主題似的看向了傅京辭。
傅京辭正坐在沙發(fā)上,似乎正在看什么文件,碎發(fā)有些shi,倒是給他身上的矜貴感增加了幾分禁欲。
景稚走到他身前。
“讓您久等了?!?/p>
“坐下說。”
傅京辭語調(diào)溫和,沒有白日里的疏離。
景稚撫平旗袍,坐在傅京辭的側(cè)對面。
不知為什么,景稚并沒有從傅京辭身上感受到阮凌曦說的可怕,反而覺得這個男人倒是挺紳士有禮的。
這時傅京辭忽然問道:“為什么不乘電梯上來?”
“電梯?”
景稚短短驚訝了兩秒,隨后笑了笑,“我并不知道有電梯?!?/p>
聞言,傅京辭眉心微蹙,眼底浮現(xiàn)一絲不悅,“這是我的問題,我想我該換人了?!?/p>
這么大的璚樓,景稚上來少說也花了將近十分鐘,倘若沒有電梯,傅京辭這種矜貴的人怎么可能會愿意?
景稚垂眸淺笑了一下,伸手示意手里的盒袋,“您的襯衫,我洗好了?!?/p>
傅京辭放下手里的文件,盯著景稚的眼睛,有些玩味地問:“在干洗店洗好的?”
景稚盯著傅京辭的眼睛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的?
她回想自已來去干洗店的路上并沒有碰到傅京辭,怎么他就知道了?
難不成是路過看到的?
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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