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更戲劇化,她記得是自己大二的時候,姥姥突發(fā)腦溢血,特別嚴重,chu血量過大,顱壓一直降不xia來,躺在icu,昏迷不醒。
病危通知xia了好幾次,簽字的時候她手抖得幾乎握不住筆。
她沒有親人,shen邊一個可以chu主意的人都沒有。
醫(yī)生勸她放棄治療,可她zuo不到,這世上,她僅剩這一個親人,叫她如何能狠心。
可是薄薄的繳費單堆在yan前,山一樣重。
她是實在走投無路才去聯(lián)系周政爍的,那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接戲了,電視上經(jīng)常能看見他的臉。
時夏記得那時候?qū)W校還有他的粉絲后援會,粉絲數(shù)量龐大,讓人咋she2。
她沒想到他會答應,一chu手就是五十萬,于時夏來說,當時近乎gan激涕零,發(fā)誓這輩zi好好報答他,要她去死都可以。
只是可惜,姥姥年紀大了,終究是無力回天,熬了兩個月,還是撒手人寰。
她覺得天都塌了,渾渾噩噩辦了葬禮,再趕回學校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期末了。
她約他見面,他工作很忙,卻還是親自過來。
她記得他j來咖啡店的時候,帶了一支白se的梔zi花,擱在她面前,沉聲說,“節(jié)哀!”
她本來已經(jīng)平復的心qg,又起波瀾,yan眶泛著紅,搖搖tou,“我沒事,謝謝師兄,錢我……”
他打斷她,“不急,等你畢業(yè)再說?!?/p>
時夏那時候,真的是無比gan激他的寬容。
后來她聯(lián)系了同系的師兄師jie,接了一些本zi,都是不能署名的,賺的錢不多。但好歹讓自己忙起來,不至于生chu伶仃之gan。
過年的時候,她打了一萬在他賬號上,還寄了禮wu,不過是寄到他公司,也不知dao他能不能收到。
她在短信里留言說:“杯shui車薪,就當給師兄的壓歲錢了。明年繼續(xù)努力。”
他似乎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