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么快來找我,沒話要說?”
“呃……”
“沒話說我走了?!?/p>
“有有有,有話說?!彼艔埖刈ё×怂男鋤i。
他回shen,好整以暇看她,“你說?!?/p>
她把手里的礦泉shui遞給她,又拿ao巾給他ca汗,這一切zuo完了,她才松了一kou氣,“好了?!?/p>
還是第一次完整地zuo完,她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每次他打球她都會跑過來遞ao巾送shui,但每次都沒能如愿,剛踮了腳,他就自個兒把ao巾拿走了,哪有她發(fā)揮的余地。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pei合,所以她很開心地笑了。
“沒了?”
“呃,沒了?!?/p>
“那我說,你聽著,”他欺近半步,依舊帶著shengao優(yōu)勢俯視看她,低聲,一句一句念給她聽,“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
噢,時夏,你也在這里嗎?
那是她寫給他的第一封qg書,摘自張ai玲的。
他原原本本念給她聽。
“好好的,怎么念起句zi來了。”時夏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這反應,讓他覺得有dian兒挫敗,險些氣得當場走人,最后還是覺得那樣不劃算,哪有半途而廢的dao理,xia次不知dao又是什么時候了,還得重tou開始醞釀。
“表白呢,聽不chu來?”他說。
“啊?”時夏表qg略微呆著,摸了摸他額tou,“你認真的?”
平時她見他倒是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