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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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灼一直想往宋意綿身邊鉆,問問宋意綿和姜應(yīng)珩到底是怎么個事,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直到墨痕再一次輕敲房門,“三爺,郁家來人了。”
話音剛落,郁灼就瞧見不急不緩走來的男人。
男人月白色的外袍下擺勾勒著云紋,隨著他的步履仿佛蕩起一層波紋,不急不緩,慢慢走來。
那雙灰色的瞳孔無神,蒙著一層陰翳般,但卻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坐立難安的郁灼。
姜應(yīng)珩點頭讓人進來。
郁清晝朝著姜應(yīng)珩點頭行禮,不卑不亢的。
“舍妹驕縱,傷了姜四公子,還望三爺見諒?!?/p>
姜應(yīng)珩還沒回話,郁灼就嘟著嘴咕噥道:“還不是他先欺負綿綿的?!?/p>
“嗯?!?/p>
宋意綿用力地點頭,眼巴巴地看著姜應(yīng)珩:“阿灼都是為了我,小叔你不會為難阿灼的吧。”
姜應(yīng)珩懶懶的,看向郁清晝,“是姜家管教不嚴,姜柏舟該打,不怪郁小姐?!?/p>
郁清晝微微垂頭道謝,蒙著陰翳的灰眸望向郁灼,聲音淡淡,“灼灼,回家?!?/p>
郁灼不停地向宋意綿眨著眼睛,郁清晝大手一伸,輕輕松松地就將郁灼從凳子上提了起來。
跟提個小雞崽一樣。
郁灼手舞足蹈,“哥,哥,我和綿綿說兩句話我就走?!?/p>
她還不知道宋意綿和姜應(yīng)珩是怎么回事呢,現(xiàn)在將她提回去,她估計得抓心撓肝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小叔,那我去送送阿灼哦,姜柏舟的事你幫我處理就好了,謝謝小叔?!?/p>
得到了姜應(yīng)珩的首肯,郁灼挽著宋意綿的手臂,拖著人就往外跑。
跑得比兔子還快。
一直將郁清晝遠遠甩在身后,郁灼東張西望確定四周無人,才低頭附耳輕聲問宋意綿。
“你和姜小叔怎么回事?”
“怎么瞧著如同做了夫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