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清晝?nèi)チ擞糇频脑鹤印?/p>
大公子和小姐關(guān)系好,對于大公子時不時來轉(zhuǎn)一趟的事,院子里的下人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他輕輕推開寢房的門,看見空空蕩蕩,寢被整齊的床榻時,狠狠皺緊了眉。
那雙無神的灰色眸子瞬間染上厲色。
郁清晝在府里繞了一圈,連門房都問了,所有人都沒見到郁灼。
他輕呵了聲,倚靠在郁灼房前的柱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柱子,發(fā)出幾聲沉悶的聲響。
為了躲他,郁灼甚至是fanqiang跑的。
郁清晝仰頭看著澄澈的藍天,冷冷扯了扯唇角,隨后嗤笑一聲,直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那邊,宋意綿慢吞吞用著早膳,時不時頓住動作咬著筷子聽郁灼說話。
郁灼很崩潰,神經(jīng)繃得很緊,輕輕一扯就要斷掉。
“我可算知道為什么我爹給我定的親事,他都能想辦法攪黃了。”
“我還以為他對我兄妹情深,不放心把我交給別的男人呢?!?/p>
宋意綿咬著筷子,垂眸沉思著,而后小聲感慨。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確實是不放心把你交給別的男人?!?/p>
不放心交給別的男人,所以自已娶了比較放心。
郁灼欲哭無淚,“綿綿,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我玩笑。”
“怎么辦啊。”
“我用哪張臉回去面對他啊。”
面對這種事,宋意綿腦子也是鈍鈍的,想了半天,將郁灼曾經(jīng)勸慰她和姜應(yīng)珩在一起的話還了回去,“要不然從了他?”
郁灼揪頭發(fā),很崩潰:“那是我哥?!?/p>
“他能當我哥,但不能當我夫君?!?/p>
郁灼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門外,傳到郁清晝耳中,他忽然頓住腳步。
姜應(yīng)珩掃了他一眼,淡漠的聲音輕輕傳來。
“你和郁灼的事,你們回府解決,別在綿綿面前生什么爭端?!?/p>
郁清晝回神輕笑,“姜三爺放心,我與灼灼生不出爭端,更不會在綿綿眼下生爭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