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
郁清晝拉起她的手往下,“真的很疼,你咬了好大一口,我的人生差點就斷送在你嘴里了,這個責(zé)任,你是不是該負(fù)?”
郁灼很崩潰,縮回手將頭發(fā)揉得蓬松雜亂。
“郁清晝你不要碰瓷,我就親了一口?!?/p>
就親一口,給她嚇得不行,差點想扛著馬車跑了。
“沒露牙齒叫親,你都露牙齒了,那還叫親嗎?”
“誰親一口還會留下牙齒印的,灼灼你告訴我。”
郁清晝后退,一副擺爛模樣,“你去和爹說,和娘說,和誰說都行,他們會為我主持公道的?!?/p>
“我下半生的幸福差點就沒了,你說他們會偏向你,還是偏向我?”
郁灼覺得頭皮發(fā)麻,棘手得緊。
從小她就調(diào)皮,爹娘本來就對她很頭疼,要是知道她這么對自已哥哥,這一頓竹筍炒肉她是免不了的。
她懊惱地差點把嘴皮咬破,為難得不行:
“我知道我有魅力,京城里好多兒郎都喜歡我,我沒想到就連一起長大的哥哥都沒有幸免?!?/p>
“可是你是我哥啊,小時候你還給我換過尿布洗過澡,你讓我怎么面對你?!?/p>
郁清晝很無所謂,“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算哪門子哥哥?!?/p>
“更何況,我渾身上下都被你看光,摸光,并親了個遍,我的清白已經(jīng)沒有了,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p>
郁灼目瞪口呆。
十六年了,她都不知道郁清晝是這樣沒臉沒皮的男人。
她之前還不相信宋意綿說的,覺得姜小叔那么清冷的人,床上不可能那么浪蕩,肯定是閉著嘴一句話不說光做的。
現(xiàn)在落到她身上,她忽然就信了。
中邪了。
她抓著頭發(fā),很崩潰,“你一個大男人,你有什么清白,你要什么清白,我還沒說我的嘴巴臟了呢?!?/p>
郁清晝輕笑著,很是散漫。
“男人怎么就沒有清白了?我說有就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