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柏舟進來之前,姜應珩將身上的衣服理整齊了些。
“何事?”
姜柏舟先拱手躬身向姜應珩行禮,隨后看著姜應珩皺眉思索。
小叔今天不太正常。
他一張俊臉泛紅,額頭還沾著薄汗,衣衫更是凌亂,瞧著很不正經。
姜應珩素來清冷,姜柏舟也不敢猜他在書房與女子做那事,只擔心地問他:“小叔可是身子不舒服?”
姜應珩懶懶散散的,往椅背上一倒,冷聲道:
“有事說事,沒事出去?!?/p>
姜柏舟被堵了一下,喉嚨微哽,沉默了好半天才問:
“小叔,您為什么停了我的月錢?”
姜家是大家族,每月的月錢不少,比一般家族給的都豐盛。
姜柏舟的父親是庶出,又沒本事,只在朝中領了閑職,家中生意又與他沒什么關系,他在外揮霍的最大資本,就是家里給的這筆豐厚的月錢。
突然被停了月錢,過兩日林夕月的生辰,他都買不著合適的生辰禮了。
姜應珩臉上的笑意很淡,垂眸看著在衣擺下亂拱的小貓,沉聲道:
“自已做了錯事,不知反省,不學無術,敗壞姜家名聲,你說為什么停你月錢?!?/p>
姜柏舟皺緊眉,聲音嘶啞,“就因為我欺辱了宋意綿?”
“小叔,您別太偏心,我才是您的親侄子。”
姜應珩輕呵出聲。
一個無關緊要的侄子和他的夫人,他該偏心哪個?
“行了,出去。”
姜應珩不耐煩和姜柏舟扯這些事,“什么時候知錯,什么時候再來尋我。”
“小叔!”
姜柏舟的聲音拔高了些。
“小叔,我還有件事要求您?!?/p>
他咚一下跪到地上,宋意綿半跪趴在姜應珩身上,都能感受到地板的顫動。
“能不能讓我和宋意綿重新定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