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應珩往她臀上拍了一下,不算疼,但羞恥。
宋意綿紅著臉,手指捏緊他身前的衣裳,嘟囔道:“我哪兒有--你,明明是你--我?!?/p>
“呵……”
他舌尖抵著后齒,短促輕笑,忽地抱住她轉(zhuǎn)了個身,將她壓在椅子上,兩只膝蓋搭在椅子兩邊扶手上,一整個任人擺布的無力姿勢。
姜應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緊咬著牙,“宋意綿,你待會別哭著求饒?!?/p>
他從沒想過,向來羞澀的宋意綿會如此大膽,做這些勾人動作,說這些可堪稱做葷話的詞匯。
那可是看一眼他學習書籍都要羞澀得跑回自已院子的小姑娘。
是今天郁灼來,刺激到她哪根神經(jīng)了嗎。
這他倒是想錯了。
對于自已喜歡想要的東西,小姑娘也會是格外主動膽大的,不然也不會追姜柏舟追到滿城皆知,會在下定決心后就抱著枕頭直接送上門勾引他。
她不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可她的感情給誰都分外熾熱。
姜應珩的吻很熾熱,很粗重。
嫣紅的嘴唇被他烙下一個接一個的齒痕。
還沒開始,宋意綿就想落淚了。
被撩瘋了的他好可怕。
門外姜柏舟還未走遠,耳朵很敏銳地聽見書房里傳來微弱的交談聲。
他用袖子擦了一把臉,墨水在他臉上暈開來,更加滑稽可笑。
他回頭狐疑地看著墨痕,皺眉問他:“小叔書房里有人?”
墨痕的手緊緊握住腰間長劍的劍柄,直到大拇指都印上劍柄上的花紋,才勉強憋住沒笑出聲。
“三爺公務繁忙,房里怎會有人。”
他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回。
姜柏舟蹙著眉,明顯不信墨痕的話,他明明聽見細弱的交談聲了。
趁著墨痕憋笑的功夫,他忽然回頭,快步走回去,重新敲響了姜應珩書房的門。
“我的話還沒說完,您給我一個把話說完的機會好嗎?”
宋意綿仰躺在椅子上,再次聽到姜柏舟的聲音,渾身一緊,輕輕哼了一聲。
用力咬住自已的兩根手指才壓住柔媚的嬌吟。
姜應珩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