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宋意綿那個狐媚子,姜家和徐家就定親成功了。”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姜三爺?shù)拇?,逼得姜三爺要對她負責,你們是不知道,我上姜府的時候,她對著我那個囂張勁,然后姜三爺一來,馬上柔弱得像個小兔子?!?/p>
“簡直是不要臉,當著我的面,那腿都能纏到姜三爺腰上去,更別說私底下了……”
她點到為止,給眾人留有想象空間。
這桌的人驚呼,“想不到啊,沒想到宋意綿看著嬌嬌弱弱的,居然玩這么花?!?/p>
“那姜四少呢?”
“宋意綿追著姜四少跑了六年,就這么說放棄就放棄了?”
徐又函冷哼一聲,“位高權(quán)重的姜三爺和紈绔沒有正形的姜四少,是你你會選誰?”
“要我說,宋意綿就是一邊吊著姜四少,又一邊勾引姜三爺,到時候拿下哪個她都不虧?!?/p>
“徐小姐說得有理。”
周圍的男人嘖嘖感慨著,“這宋意綿確實不要臉?!?/p>
謠言越說越荒謬,說到些不堪的場景時,臺下還會爆發(fā)一陣哄笑。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們親眼所見一般。
……
謠言蔓延得很快,但出于風暴中心的姜應珩和宋意綿對此卻一無所知。
畢竟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敢將這種荒謬的言論傳到姜應珩耳中來。
只是第二日去上朝時,覺得百官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奇異。
他并沒太放在心上。
如往常一般上完早朝,又去了一趟中書省,將一切工作做完后,姜應珩理好衣服準備回家。
不過半日不見,他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想念。
想念她鮮活的表情。
嬌怯的動作。
還有自已瞞著她未曾雕完的玉簪。
姜應珩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墨痕站在云韶園門口緊張地張望著,看見他來了,松了一大口氣的同時,又走上前來,欲言又止地:
“三爺……”
姜應珩見不得他這幅表情,蹙眉斂眸冷淡道:“有事便說?!?/p>
墨痕這才小聲斟酌著開口,“三爺,最近兩日京中有些關(guān)于您和夫人……不太好的言論?!?/p>
墨痕將他打探來的那些話一一同姜應珩說明。
聽到傳言說宋意綿勾引他,用盡心機爬上他的床時,姜應珩就先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