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一定會讓你進大牢,我一定會折磨死你的!”
她身上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
手指緊緊扣著結(jié)實的麻袋,密不透風的帶子愣是被徐又函扣出一個洞來,纖細漂亮的指尖滿是淋漓的鮮血。
巷子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眾人冒出一雙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出鬧劇。
郁灼不甚在意地拍拍手,從墻上直起身來,偏頭向一邊的護衛(wèi)小聲道:
“快去找郁清晝?!?/p>
——自從上次她對郁清晝做那些事,被郁清晝纏著要負責后,她就再沒叫過一聲哥哥。
她慢吞吞朝順天府的衙役走去,路過徐又函的時候,還不忘在她背上狠狠踩一腳。
“就你有爹,我沒爹唄。”
拜托,她爹是大理寺卿。
將她投入大牢就算了,還想在大牢里折磨死她?
……
彼時姜應珩剛進入皇宮。
掌事太監(jiān)領(lǐng)著他走進皇帝處理政事的勤政殿。
待他恭敬行禮后,少年皇帝垂頭看著下方端正而立的姜應珩,停下手中朱筆。
“姜愛卿,朕皇姐回來了。”
剛登基不久的少年帝王掀起眼簾,試探著姜應珩的態(tài)度。
姜應珩稍稍抬頭,身形筆直,不卑不亢,“回陛下,臣知曉,臣會領(lǐng)百官在城門口迎接殿下風光回歸?!?/p>
燕昭雪去北境時,老皇帝還未去世,越國與北境戰(zhàn)爭激烈,是兩國質(zhì)子交換,才換回這三年的安寧。
才讓越國得以休養(yǎng)生息,國泰民安。
燕昭雪對越國的貢獻不言而喻,風光迎接是應該的。
小皇帝與姜應珩想的事明顯不是同一件。
幾次猶豫后,他索性直接開口:
“姜愛卿,不知你現(xiàn)在對朕皇姐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