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直挺挺跪在前廳中央的兩人,郁父腦袋都快炸了。
郁清晝衣衫凌亂,郁灼長發(fā)披肩。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就這么跪在他面前還不安分呢,兩人的目光快在空中斗出火花了。
這事太過驚世駭俗,郁父將所有的下人全部遣出去,甚至沒告知郁夫人,擔心郁夫人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說吧,誰先開始的?!?/p>
郁父深呼一口氣,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和兩人交談。
郁灼看了一眼神情平淡的郁清晝。
這事還真說不好是誰先開始的。
雖然是她借著酒勁咬了郁清晝一口,可是自從那天以后,每次都是郁清晝勾引的,而她……
只不過是被勾得心甘情愿罷了。
雖然對養(yǎng)自已長大的哥哥做這種事,讓郁灼心里多少有些過不去。
可是……事情都發(fā)生了。
更何況,是郁清晝自已送上門來的。
郁灼還沒說話,旁邊的郁清晝先開口了。
“爹,您別怪灼灼,都是我主動的,和灼灼沒有關系?!?/p>
郁清晝的尾音下落,壓得很低沉,聽在耳中總帶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嬌弱感。
郁灼偏頭震驚地看著他。
這話和說她是個渣女,光吃不負責有什么區(qū)別。
果不其然,郁父一聽郁清晝這話,便蹙緊眉頭,看著郁灼的目光,活脫脫一副豬拱了白菜的模樣。
郁灼本來是緊張的。
看到自家老父親的眼神,她不緊張了,甚至氣得想笑。
“不是,我沒……”她挺直脖頸,張口想給自已解釋兩句。
如果這里只有他們兩,郁清晝一定會拉著她說很多saohua,可是郁父還在這里。
郁清晝還在那邊說著他的茶言茶語。
“爹,是我不對,灼灼說一句會負責,我就這么相信了她?!?/p>
“沒事的,灼灼不愿意負責,也沒關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