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就類似于高級的天網(wǎng),自從在上面掛過號之后,盤古就光明正大的暢游網(wǎng)絡,不要再擔心會被國家的人盯上。
盤古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你們放下,那個不能碰!你們一大把年紀了,讓年輕人來!”
盤古急匆匆的道:“主人,我晚上再來找你……你們放下!”語氣十分的焦躁。
晚上,盤古只覺得心累,能不心累嗎?他萬萬沒想到,那群在他心目中無比神圣的科學家們如同一個個小孩一樣,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乖乖的做實驗嗎?一個個想帶vr眼鏡親自取材是鬧哪樣?好說歹說,終于安撫了那群人,現(xiàn)在就是一個個都不肯睡覺,攔都攔不住。
盤古強烈懷疑它主人把這事交給它,就是怕麻煩。
程溪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帶著些許水汽,柔和了他的冷淡,變得溫柔起來,程溪穿著浴袍,手臂和小腿露了出來,在水汽的氤氳之下,白皙的皮膚透露出一股淡粉色,頭發(fā)正在滴水,程溪用干凈的帕子擦拭著。見過了未來怪物丑陋的模樣,盤古被美顏暴擊了。它家主人如果參加選秀,絕對會火爆娛樂圈。
程溪用最平靜的嗓音威脅道:“要是再敢想一些不好的事,把你直接格式化了。”
盤古那可被美顏誘惑的心頓時被潑了一罐涼水冷靜下來,算了,就它主人這性格,估計會得罪整個娛樂圈吧。
盤古疑惑道:“那個狗腿子呢?它居然不在?”畢竟果凍可是主人身邊第一吹啊。
“它有事。”程溪坐在沙發(fā)上,表情有些慵懶。
盤古只是詢問一聲,并沒有多在意,進入正題道:“主人,我整理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怪物入侵案件。這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怪物所為。主人,你看看?!?/p>
程溪打開計算機文文件,整整有十八頁,記錄了從最早到目前發(fā)生的所有超凡案件。
“這僅僅是華國發(fā)生的案件,至于其他國家沒有調查,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p>
程溪大致游覽了一番,這些怪物出現(xiàn)的時間最多也就3小時,很難直接解決掉對方,除了分析怪物出現(xiàn)的頻率,這些對程溪的用處不大。
程溪直接拉到結尾,是近段時間關于火蟲的案子,程溪看到疑似安成縣出現(xiàn)火蟲的痕跡這段話之后微微蹙眉。
盤古道:“這消息來自于一則求救帖,但由于安城縣太偏了,沒有監(jiān)控,我無法確定這件事的可信度,不過,我根據(jù)他的上網(wǎng)記錄,得到了一些左證,主人,我現(xiàn)在就將鏈接給你,這貼已經(jīng)被404了。”
程溪拿出手機,點開圖片。
“我叫駱河,一名大四實習生,我的作業(yè)是調查當?shù)氐奶厣珓又参?。但我?jīng)歷了一些很恐怖的事,讓我懷疑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我們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生物。
我們村在昆侖山脈,靠近長白山,自顧有大自然的天然寶庫之稱,我們村比較落后,但這也代表著,植被沒有遭到破壞,有很多珍貴而稀少的動植物……
我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對大自然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這次我選擇我家鄉(xiāng),還有一個原因,我叔舅家說,他們山上采藥的時候,遇到了一種很邪的植物,我們村有個傳統(tǒng),叫三不采,一是年份不足的不采,二是很邪的不采,三是不認識的不采。而那棵植物,恰恰占了后面兩項。
我叔舅說,做人要懂得知足。那天恰好收獲頗豐。我叔舅就沒有采。其中雖然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可否認,我很好奇。
這是我到家的第一天,我一回家就去叔舅家了,往日里一貫豪爽的叔舅抽著煙,詭異的沉默,他說,‘聽叔舅一聲勸,那地方可去不得?!?。
叔舅的話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說:‘我只是好奇,遠遠的看著,絕對不會去破壞它。’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叔舅勉強同意了,但沒想到,這一切才是噩夢的開始!看到這里的人,一定一定要幫我報警,我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否還清醒著?!?/p>
程溪劃下了下一段,下一段帖子間隔了大半天,語氣也從之前的調理清晰,邏輯嚴密變成了顛三倒四。
“我是清醒著的,對,我剛剛用水果刀劃了一下,是我想象中的疼痛!我無比慶幸我還清醒著。”
“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一路上我們都很順利,我?guī)е业膸讉€同學,跟著村子里經(jīng)驗豐富的人馬前往了叔舅說的地點,那個地點比較偏僻,山里面的地形比較復雜,中途,我們在以前打獵的老房子里休息。那晚,我正好感冒,大腦昏昏沉沉的,我早早的吃完藥,休息。那一晚,我做了整晚的噩夢,夢里面各種慘叫聲交織,如同人間地獄?!?/p>
“我醒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fā),只剩下他們帶來的東西,但疼痛卻又無比清晰的告訴我,沒有在做夢?!?/p>
帖子是半夜發(fā)的,回帖的只有小貓兩三只。
大都回復是:“建議報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