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藥了。”
他的聲音篤定,像是早已看穿了一切。
陸怡趁機貼上去,踮腳在他耳邊呵氣,溫熱的氣息帶著幾分魅惑:“所以,秦同志你要見死不救?”
感受到男人瞬間繃緊的肌肉,她得寸進尺地咬住他的耳垂:“還是說……秦同志你不行?”
秦明眸色驟暗,眼底翻涌著危險的風暴。
他突然攔腰將陸怡扛上肩頭,一腳踹開屋門。
門板重重撞在墻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哎你……!”
陸怡驚呼出聲,天旋地轉間被扔在炕上。
男人熾熱的身軀隨即壓下來,帶著淡淡的皂角香和若有若無的硝煙味。
“陸怡,”秦明第一次叫她的全名,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耳畔,“招惹我的人,最后都……”
“少廢話!”
陸怡直接扯開衣領,露出雪白的肩頸,月光灑在肌膚上,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敢不敢?”
秦明盯著她鎖骨下方那顆紅痣,眼神復雜難辨。
三秒后。
他突然起身,從炕柜里扯出件軍大衣扔給她:“穿好?!?/p>
陸怡愣住,藥效帶來的燥熱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你……”
“不是要扯證?”
秦明已經利落地套上藏藍色中山裝,動作行云流水。
他從炕洞里摸出個鐵盒,取出戶口本,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趁你還沒后悔?!?/p>
當夜九點四十八分,公社值班室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微弱。
王秘書被破門聲驚醒,睡眼惺忪地抬起頭,正看見秦明把兩本戶口本重重拍在桌上:“結婚登記?!?/p>
“這個點……”
王秘書推了推老花鏡,滿臉為難。
陸怡直接把一沓外匯券拍在結婚證上,紙張與桌面的撞擊聲清脆響亮:“加班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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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陸怡藥效漸退,雙腿發(fā)軟,幾乎無法站立。
秦明在她面前蹲下,脊背挺直如松:“上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