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獸】
下一刻。
一只沉重有力的拳頭狠狠砸下。
不過沒有砸在伊森的臉上,而是砸在了桌子上。
鐵制的審訊桌直接被砸的凹陷了下去,出拳的劉易斯卻是毫發(fā)無損,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當(dāng)我是傻瓜嗎?漂亮男孩,我什么都不會對你做的,我逗你玩的,你進來的時候那么多媒體都拍了照,我要是傷了你,我不是完蛋了?”
“省省吧,你就安心待在這里等死吧,想吃什么就對我說,我是費爾南多郡人,在我的家鄉(xiāng),有善待將死之人的習(xí)俗?!?/p>
“你一定會打我的。”
伊森卻只是盯著他這么說。
“你在搞什么鬼,你覺得你是……嗎?”
劉易斯湊近了伊森,念出了一個繁奧至極的詞。
伊森聽不懂,他猜測,那可能就劉易斯的真名。
因為劉易斯之前的言語里,就有一種強行命令別人的力量在涌動。
“你不過是下水道里的一條蛆蟲罷了……”
“是啊,我不過是下水道里的一條蛆蟲,可我卻住著東郊的莊園,開著最新款的克勞斯長槍,我擁有的東西,你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你們不覺得生氣嗎,你們不想狠狠教訓(xùn)一下我這樣的蛆蟲嗎?”
“真是好笑,小男孩,運用命令和法則,是我這樣的正面人才有的力量,讓我來教教你,像你這種黑泥里爬起來的賤種,只配用些粗鄙的肌肉而已……”
劉易斯?jié)M不在乎地坐了回去,語帶嘲諷。
然而就在他坐下的瞬間,他卻發(fā)現(xiàn)一旁的手下的手忍不住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
另一邊的手下更是忍不住握緊雙拳站了起來。
“你們干什么,瘋了?坐下!”
劉易斯感覺到了不對勁,甚至他自己的內(nèi)心好像有些波動。
被他吼了一聲的手下好像清醒了一些,一個把手拿開了,一個準(zhǔn)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