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選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西餐廳。
徐芳芳來得要晚一些,可能是因?yàn)榛瘖y的原因,她盛裝出席了這場晚宴。
包房里,兩人邊吃邊聊,秦山把車先一步送回車庫,因而跟徐芳芳喝了一些紅酒。
等這一餐盡興之時(shí),已經(jīng)夜色闌珊。
買完單,兩人出了餐廳,秦山小聲道:“跟我走吧!”
“嗯!”
徐芳芳輕輕嗯了一聲,別的就沒多說。
秦山以為接下來就是水到渠成了,餐廳附近就有一家不錯(cuò)的賓館,他帶著徐芳芳直接走過去。
秦山是離婚的,徐芳芳也是離婚的,兩人都是自由身,這一點(diǎn)讓秦山少了很多顧忌。
徐芳芳在電話里透漏出來的想法,秦山非常清楚,這個(gè)女人都把黃瓜的事情說出來了,要是秦山再不把她按倒,那也太完?duì)僮恿恕?/p>
畢竟一個(gè)女人如此主動(dòng)到了這個(gè)地步,把車都打著火了,你還能不開?
整個(gè)步行的過程,毫無懸念,徐芳芳一直很乖。
然而,真到了要開房的時(shí)候,秦山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口是心非。
到了賓館門口,秦山邁步就往里進(jìn)。
“主任,咱們這是去干什么?”
徐芳芳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乍一看還真不像假的。
“你!”
秦山看了徐芳芳一眼,似笑非笑地回答了這一個(gè)字。
“我什么?”
徐芳芳詫異地問。
“你剛才問什么?”
秦山反問。
“我問咱們這是去干什么?”
徐芳芳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
“去干什么?你啊!”
秦山笑了起來。
“草……這么直接!
你就說滾床單也要委婉一些啊!”
徐芳芳反應(yīng)過來,假意掐了秦山一下。
“那咱們?nèi)L床單,你滾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