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袁培生先熊了,大堂經(jīng)理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她立刻出去,不到一分鐘又轉了回來,對袁培生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被你們一耽誤,那邊點龍蝦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這個龍蝦你們看蝦殼和鉗子,只比你們點的大,這里還有稱重單,你們就吃這個吧,不多算你們的錢。”
這明顯就是欺負人了,袁培生沒有吭聲,只是看了看秦山,他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軟弱了,心里想著最好秦山也這樣認了。
而秦山卻舉起了手機,大聲說道:“我剛才在同春貼吧,還有網(wǎng)站上檢索了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p>
“這是一個網(wǎng)友發(fā)的帖子,說你們同春酒樓有飯托,他跟一位女網(wǎng)友見面,在這里吃了一頓飯,被宰了六千四百元!”
“還有這個,同樣也是吃龍蝦被掉包,結果遭受酒樓威脅,最后當了冤大頭被迫買單……”
“你們這樣做,還有王法嗎?這還不算,你們還打著市領導的旗號來嚇唬顧客,看我不舉報你們酒樓!”
說著話,秦山放下電話開始按號碼。
“我勸你還是別費那勁!”
大堂經(jīng)理冷聲說道:“我實話告訴你,酒樓背后的大老板是市委的秘書長都凱?!?/p>
“都凱?沒聽說過,他是個嘚?。课铱陕犝f市委的秘書長姓樊??!”
聽大堂經(jīng)理竟然提到了都凱,秦山當即心中一動地說道。
“你真是找死,竟然敢罵都老板,你給我等著?!?/p>
大堂經(jīng)理冷著臉說完,踩著高跟鞋咔咔咔地出了包廂。
“秦主任,我看還是算了,就這樣吧,別讓他們攪了咱們的酒興?!?/p>
袁培生按住了秦山撥電話的手。
他是知道都凱的,但他不相信秦山不知道,明擺著秦山不買都凱的帳,他袁培生可不想夾在中間,平白得罪人。
秦山?jīng)]有吭聲,能感覺到,或許都凱真是這家酒樓的幕后老板,如果真是那樣,他該怎么利用這件事情?
因為紀律規(guī)定,領導干部是不能經(jīng)商的,經(jīng)商就是違紀。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遠比龍蝦問題本身要重要得多。
袁培生繼續(xù)張羅喝酒,秦山借口去衛(wèi)生間,出了酒樓,撥通了司錦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