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同樣一眼找到翹首以盼的季懷瑾,徑直走向他,松開行李,撲進(jìn)他懷里,哽咽:“叔叔。”
他僵硬地垂著雙臂。
這個(gè)擁抱太親密。
可想到那道刺目的紅痕,季懷瑾終于抬起手,輕輕擁住她顫抖的身軀,來回摩挲她后背。
待沉瑜呼吸平緩,他問:“我們回家?”
天幕已黑。
再耽誤,他不確定能保護(hù)好她。
“好。”
季懷瑾把行李箱綁在摩托車后座,這樣一來,清瘦如沉瑜,也擠得夠嗆。yuyéshu(yuyeshu)
但她享受和季懷瑾緊緊相貼。
車開出幾米,季懷瑾試圖往前坐,但沉瑜雙臂纏緊他胸膛,豐盈的兩顆乳球,碾壓他繃直的后背。
他放棄了。
仍舊保持沉默。
“叔叔?!?/p>
沉瑜突然開口。
他專注路況,“嗯?”
“我被強(qiáng)奸了?!?/p>
“什么?”
小臉輕蹭他風(fēng)衣,沉瑜低聲:“叔叔,你聽見了?!?/p>
他當(dāng)然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愿相信。
“不是你的錯(cuò)?!奔緫谚站o把手,眼神晦暗,“沉瑜,沒關(guān)系?!?/p>
少女嗓音悶悶的,“哦?!?/p>
他問:“你記得他的臉嗎?我報(bào)警。”
她緊張,“我不想報(bào)警!”
“沉瑜,我想幫你?!?/p>
身為長輩,季懷瑾到底沒說:我要打廢那個(gè)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