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一次?!?/p>
周朗清又被人拖了進來。
四肢已經無力的垂在身側,臉上也青一塊腫一塊。
我當場從我零花錢中抽出一張支票遞給周朗清。
他不接,我就塞到他懷中。
“謝謝你讓我看清一個人,我哥說這是輕傷。我們就此別過。”
周朗清口中的血染紅了支票,支支吾吾的不讓我走。
手也想伸過來,卻沒有任何動作。
我哥見狀直接又踢了周朗清一腳。
“再讓我聽到你打我妹的主意,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周朗清滿眼落寞的看向我和我哥離去的背影。
一年后,我創(chuàng)建的公司上市,我的研究生也快要結業(yè)。
周朗清父母把所有的家產變賣了還債,卻還是差了一部分。
被判決時,周朗清早已恢復好了身體,只是這輩子不能干重活。
又因為被學校開除,沒有找到工作,只能去天橋下賣藝。
他攢夠了一點錢,就會買束花到我公司樓下求我原諒。
我吩咐了保安,見一次打一次。
打傷了也不要緊。
江淺淺早早的被放出來,在公園里站街,又被我舉報,蹲了局子。
在第一場雪落下時,周朗清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沒幾天,全市通報了流浪漢的新聞。
熟悉的面孔跳出,我的臉色如常。
我哥和我打打鬧鬧的把家族企業(yè)做大做強。
誰都說我和我哥是天生的工作搭子。
他也是這么認為。
我和我哥時常慶祝自己逃離渣男。
我也一直恭喜自己,已經開啟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