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陷害過白琳琳,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可破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用婚帖堵住嘴巴。
下一秒,傅時安示意身后的家庭醫(yī)生動手。
“再取500的血,記得給她用點好藥吊著命,否則琳琳該沒有藥引了?!?/p>
可我胳膊早已遍布大大小小的針孔,根本找不到血管。
在家庭醫(yī)生第三次找錯下針的地方后,傅時安沒好氣把他推到一邊。
“這么大個活人居然連血都取不好,真是廢物”
當(dāng)他想親自上手,可在看見我早已千瘡百孔的皮膚時,眼里情緒又無比復(fù)雜。
猶豫半晌,他才重新張口。
“你受這么重的傷,為什么不和我說?”
我默默把頭扭在一邊,沒在看他。
就算我說了又怎樣,他不還是認(rèn)為我在裝可憐博同情。
就像三年前白琳琳設(shè)計車禍裝殘疾陷害我那樣。
那晚我在雨中跪了一夜,卑微磕頭解釋設(shè)計車禍的人是白琳琳。
當(dāng)時出事的人不僅是她找的替身,她的腿也從來沒殘疾過。
她費盡心思算計這一切,只是為了傅夫人的位置和傅家財產(chǎn)。
哪怕只有那么一點的信任,傅時安都沒給予我。
反倒是白琳琳一句輕飄飄的挑釁,讓我們多年的感情徹底破裂。
你看,愛與不愛的區(qū)別就是這么明顯。
被傅時安折磨這三年,我無數(shù)次想逃離。
可又想親口說出真相,與他和好如初,
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我錯了。
我默默擦干眼淚,聲音即嘶啞又難聽。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折磨成廢人,但求您放過那些傭人,她們從來沒得罪過白小姐!”
見我痛苦萬分,傅時安臉上閃過隱約的心疼。
可下一秒,白琳琳操動輪椅進(jìn)來了。
她蒼白的小臉上明顯失落,
“是我來的時間不對打擾你們說話了,既然這樣,我就先離開了。”
傅時安生怕她誤會,急忙丟下我跑出去追她。
我透過窗簾,看著他把白琳琳抱在懷中溫柔哄著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