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幾個年輕人連尸體都沒了,就…就在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了他們幾個,雙眼赤紅,滿嘴都是血,見人就咬,就像瘋狗一樣?!?/p>
“大人,我勸你們繞路吧?!?/p>
老翁苦著臉說完,推著木頭小三輪車離開。
韓束不禁皺眉道:“聽上去挺邪乎,雖然我們習武之人不信鬼神之說,但為了防止意外,還是繞路而行吧,畢竟前段時間在這里,花家就被劫了?!?/p>
聽到這話,花滿樓惡狠狠地瞪了汪滕一眼:“還不是汪守鶴那狗東西,別讓老子碰到他,否則肯定給他大卸八塊!”
花滿樓說完,對韓束道:“韓大統領,什么牛鬼蛇神,我花滿樓可不信這些,所以走這條路!”
宇文成龍也連忙點頭:“對,走白洋淀。”
汪滕最著急:“必須走白洋淀!”
衛(wèi)淵一攤手:“我走哪都行,隨大部隊?!?/p>
花滿樓上下打量汪滕:“你是總指揮,你來決定吧?!?/p>
“走白洋淀!”
少數服從多數,韓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韓束非常小心,沒有住店,而是選擇在一塊空地安營扎寨,并且所有吃食都用自己帶來的干糧。
明月高掛,除了巡邏的御林軍,所有人都深深睡去。
五個最大,最豪華的帳篷內,衛(wèi)淵躺在簡易床上,他知道今晚不會太平。
韓束則是出于久經生死的預感,總感覺一陣陣心慌。
至于汪滕,花滿樓,宇文成龍這是轉輾反側,不停地掐算著時間。
一陣腥臭的味道傳來,衛(wèi)淵就感覺,宛如一夜宿醉,腦漿子都快碎一樣,連忙第一時間屏蔽了自己呼吸,轉為內呼吸。
兵將們一個接著一個捂著腦袋。
緊接著是一陣帶有菌子味的蘭花幽香,所有士兵感覺手腳麻酥酥的,宛如灌了鉛,動彈一下都很費勁。
再下來是檀香,頓時強烈的困意席卷。
“敵襲!敵襲!”
敲鑼聲響起,所有人沖出營帳,汪滕,花滿樓,宇文成龍人手一個鼻煙壺,放在自己鼻下。
可還是摔倒在地:“為啥會這樣?”
衛(wèi)淵見此也連忙倒在地上:“誒呀,誒呀,我迷糊了,誒呀,誒呀,手腳不能動了!”
韓束修為最高,拔出長劍,對副官道:“備戰(zhàn),另外你馬上安排人保護四位公子,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遵命!”
“青天已去,紅日當空,玄天怒吼,天下共逐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