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老是跟我算了。”顧硯舟揉了揉他的手掌心,“你總是喜歡委屈自己,可是我不想你這樣。”
許雋意眸光一滯。
“我都看出來你不自在了,你別騙我?!鳖櫝幹燮鹕?,吻了他的額頭,“把東西放在這兒吧,挑必需的日用品帶上,我晚上帶你去逛街,住在外面,明天再回老宅,好不好?”
許雋意的心忽然軟成一片:“顧硯舟……”
“嗯?”
“你好像跟從前有一點(diǎn)不一樣?!彼f道。
顧硯舟聽到這句話,立馬緊張了起來:“什么不一樣?”
“更可愛了?!痹S雋意沒有解釋,只是抱著他。
“可愛”這種詞說多了就聽膩了,顧硯舟有一點(diǎn)不滿:“難道除了可愛就沒有別的形容詞了嗎?”
在他眼中,“可愛”總是跟“幼稚”掛鉤的。
但是他不想一直做一個(gè)幼稚鬼,他也想做許雋意的保護(hù)傘,做他避風(fēng)的港灣,做他強(qiáng)大有力的依靠。
“問你個(gè)事兒。”許雋意沒有回答他,而是扯開了話題。
顧硯舟的注意力不集中,總是很容易被人帶走:“什么事兒?”
“什么時(shí)候跟我求婚?”許雋意忽然問道。
顧硯舟“啊”了一下,不自覺地?fù)狭藫项^:“說出來就沒有驚喜了?!?/p>
“好?!痹S雋意摟緊了他的腰身,“我等著你?!?/p>
……
夜晚的上海,霓虹高照,斑離繁華。
顧硯舟本來想約一家海鮮自助,但是許雋意提出來想要去吃他們分手時(shí)候約的那一家餐廳。
顧硯舟覺得晦氣不想去,但是許雋意又說:“記不記得五年前那晚的雨夾雪?”
“嗯……”
“這里不止是我們分手的地方,這里是我媽媽,祝我幸福吧
二人最后是在酒店過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