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門口。
一疊硬邦邦的東西就被狠狠砸在我臉上。
“啪!”
鋒利的邊角瞬間劃破了我的臉,生疼。
血混著汗,流到嘴里,一股鐵銹味。
“喂!擦玻璃的!”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抄著兜走了過來。
應(yīng)該是剛那男人的保鏢。
他叼著煙,眼神不屑地上下打量我:“沈總說了,這是為剛才的事給你的小費?!?/p>
面前散落的紅鈔票,少說也有幾千塊。
估計勉強夠應(yīng)付債主幾天了。
他朝地上努努嘴,語氣不屑:
“還不跪下去撿?像個傻逼一樣愣著干嘛!”
“這都抵你一個月工資了吧?還是咱沈總大氣,識相的趕緊拿錢滾吧!就當(dāng)打發(fā)叫花子了?!?/p>
“沈聿川知道吧?沈氏集團的太子爺!”
“所以啊?!?/p>
“剛在36層看到的,嘴巴放聰明點,別往外亂說!”
我抹了把臉上的血和汗水,沒動。
地上的紅票子被一陣熱風(fēng)吹得翻卷。
“怎么?嫌少?”保鏢嗤笑一聲,抬腳作勢要踩那些錢,“給臉不要臉是吧?”
“喲,還挺有骨氣?”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抬眼。
便看見沈聿川慢悠悠走了過來。
帶著一身昂貴的古龍水味停在我身邊:
“剛才那個女人,你看見了吧?”
“嘖嘖,那身段、那皮膚,那嘴巴軟的啊。你這種屌絲估計一輩子都碰不到這種女人?!?/p>
他身上還混著一絲迪奧的經(jīng)典女士香水的味道。
沒記錯的話。
就是我當(dāng)初從家里帶出來、送給了許知夏的那瓶。
昨晚她還摟著我撒嬌:“明天我要噴這瓶香水去面試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