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我早就在我郵箱里留了底。
我隨時可以曝光他和蘇雅欣的丑聞。
長了蛆的傷口再痛也要給剜干凈。
這滿目瘡痍的婚姻,不要也罷!
后來,我被顧時序的保鏢送回了顧氏莊園。
從劉媽和我的對話中,他們才知道我是顧時序的妻子。
微微意外后,他們公事公辦地說:“抱歉了,太太。顧總讓我們看著你跪到明天天亮。請您,也別讓我們?yōu)殡y?!?/p>
他們剛才也能看得出來,我在顧時序心中沒什么分量,甚至連我顧太太的位置,保不齊也很快就要被蘇雅欣取代了。
我當(dāng)然不服氣,更不肯跪。
因?yàn)?,該懺悔的人,不是我?/p>
可真理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是那樣微不足道,那些保鏢硬生生地摁著我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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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曝光他們的丑聞
不知是不是為了讓顧時序解氣,他們甚至還將軟墊踢到了一邊。
我終究,還是彎了膝蓋,跪在那冰涼的地板上。
佛堂里龍涎香的味道淡淡的,和顧時序身上的氣息一樣,無孔不入地充斥在我周圍。
我跪了兩個多小時,膝蓋便傳來鉆心的痛,完全撐不住。
劉媽見狀趕忙過來想把我扶起來,可身邊的保鏢直接將劉媽擋到一邊,強(qiáng)硬地按著我肩膀。
“太太,您還是配合一下。顧總現(xiàn)在在氣頭上,這佛堂里也有監(jiān)控,要是他發(fā)現(xiàn)您偷懶,恐怕又得發(fā)脾氣?!?/p>
我忍無可忍,顧時序他有什么權(quán)利這樣對我?
我對劉媽道:“給顧時序打電話?!?/p>
我要讓他知道,我的膝蓋是什么時候跪壞的?我要讓他知道,三年前我失去孩子之后,連坐月子都跪在這里祈求佛祖把孩子還給我!
那段時間連連陰雨,后來我被診斷為風(fēng)濕性關(guān)節(jié)炎,連醫(yī)生都奇怪我一個年輕人怎么會得這種???
醫(yī)生還說,這種病無法逆轉(zhuǎn),陰雨天只能靠藥物控制疼痛。
顧時序但凡有點(diǎn)良心,我想,他知道這些之后,也不會忍心讓我繼續(xù)跪下去。
劉媽趕緊撥通了他的電話。
可沒想到,電話那邊傳來蘇雅欣甜膩的聲音,“有事嗎?時序在哄孩子?!?/p>
她話音剛落,便聽見小女孩道,“爸爸,明天早晨起來,我還可以看見你嗎?爸爸總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