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里面坐著的,應該是身份很高的人。
他說完沒多久,里面的男人下了車。
透過雨簾,我依稀看到他英挺深刻的五官和冷冽的眉眼。
他沒有接助理的傘,而是徑直走向我,打橫將我抱起來塞進車里。
助理連忙將傘撐在他頭頂,生怕淋濕了他。
盡管如此,我身上濕漉漉的,還是把他外套弄臟了。
我拘謹?shù)刭N著車門坐,生怕把他車座位弄得更臟。
男人遞來一條干毛巾,我趕緊接著,先把被我弄濕的座椅擦了擦。
男人狹長的鳳眸斜睨了一下我的腳,對助理道:“去中心醫(yī)院?!?/p>
接下來的路上,他靠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仿佛把我當做空氣。
我本想好好道謝或者要個名片日后報答,好像也找不到機會開口。
倒是他的助理問我是怎么受傷的?
我說了吊車出現(xiàn)故障的事。
快到醫(yī)院的時候,男人突然開口跟助理道:“告訴顧氏集團,他們公司的情況我實地考察過了。合作暫停,重新評估他們集團的所有指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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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他的人太多了
助理一愣,道:“馬上都要簽合同了,現(xiàn)在停了,他們恐怕得要個說法?!?/p>
“昨晚剛死了工人,現(xiàn)在連工地吊車都出現(xiàn)了安全故障,他們還有臉要說法?”
說到這兒,他語氣帶著一抹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按我說的做?!?/p>
醫(yī)院到了,雨也停了。
我臨下車時,對男人道:“今天真的很感謝您,如果方便的話,您留給我一個名片,我以后一定當面道謝。”
“不必,舉手之勞?!?/p>
他矜貴地頷首,讓助理把我送到醫(yī)院。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有點太唐突了。
這男人看著就身價不凡,我要名片的行為,估計人家心里都怕以后被我賴上。
我識趣兒地跟他道別,被他的助理扶下車。
幸好醫(yī)院有租輪椅的,他租了輪椅讓我坐上去。
雖然車上那位先生是他的老板,但是一直都是這位助理忙前忙后地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