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今天網(wǎng)絡(luò)上天翻地覆的輿論,在顧時序看來,卻是這般輕描淡寫。
他幾乎沒有被影響到分毫。
甚至,他早就料到了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所做的任何事對顧時序來說,完全就是小打小鬧。
因?yàn)樗任覐?qiáng)大得太多,他料定了我離不開他,更逃不開他的掌控。
所以他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他一定到現(xiàn)在都沒想到,我是真的要跟他離婚。
為了試一下對于離婚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我道:“你媽剛才讓我們離婚。她是長輩,她的話,還是要聽一下的?!?/p>
顧時序冷哼了聲,打量著我道:“你現(xiàn)在知道她是長輩了?當(dāng)初她不讓你嫁給我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么聽話?!?/p>
我被噎了一下,以前對顧時序的愛慕和付出,現(xiàn)在都變成了他捅向我的刀。
顧時序伸手捏起我的下頜,讓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葉昭昭,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就沒意思了。只要你不為難雅欣,不傷害朵朵,這個顧太太的位置,我不會動你?!?/p>
他以為,他這番保證會讓我安心,讓我感激涕零。
可卻更加堅(jiān)定了我想離婚的決心。
我要個顧太太空空的名頭做什么?
難道,一輩子住在那個別墅,眼巴巴看著他和蘇雅欣母女共享天倫之樂?
索性再有不到半個月,就能跟他攤牌了。
想到律師讓我搜集的證據(jù),我突然柔聲開口道:“你指甲長了,是不是好久沒剪了?”
顧時序以為是掐著我的下頜把我掐疼了,就放開了我。
其實(shí),他指甲會定期修剪,并沒有很長。
但我必須要得到樣本,才能去做dna鑒定。
之前我查過,頭發(fā)和指甲都可以做這個。
我佯裝被他剛才的話打動了,做出服軟的姿態(tài),道:“你把指甲剪拿來,我?guī)湍慵艏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