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慌了,絕不能讓顧時序知道,我在背后拿他和蘇雅欣的標本做親子鑒定。
否則,他毀尸滅跡不說,甚至,還有可能在我媽身上動手腳。
到時候,我離婚就更難了。
我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是我讓她上去的,幫我……幫我把那條項鏈拿回來。那本來就是我的,不是嗎?”
“嗯,好。這個解釋,還能令人信服?!?/p>
顧時序似笑非笑,像是逗弄一只驚慌失措的寵物般,問我:“既然是這樣,那項鏈呢?她不是幫你拿來了嗎?”
我避開他的目光,敷衍著說:“我讓她幫我扔了。反正這條項鏈對我也沒什么意義了,眼不見心不煩?!?/p>
顧時序俊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站直了身體,一字一句道:“簡直一派胡言!”
說完,他對著外面命令道:“劉媽,報警!就說別墅失竊巨額珠寶,嫌疑人是宋家千金。”
“不要!”
我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近乎于懇求的說:“顧時序,不要報警。跟宋今若沒有關(guān)系,真的不是她!”
顧時序就這么望著我,臉上像覆了一層寒霜,陰沉沉的道:“那你今天給我說清楚,項鏈在哪兒?或者給我解釋清楚,宋今若去主臥,究竟干什么去了?你能說明白任何一個,我都信你。說!”
我咬著唇,腦子已經(jīng)亂成了漿糊。
只能崩潰的沖他吼道:“我已經(jīng)說了,我讓宋今若把項鏈拿出來扔了!我已經(jīng)說了,是你自己不信!”
“扔哪里了?我讓人去找!”
顧時序像是審問犯人一般,步步緊逼,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
但我知道,如果我說了實話,后果只會比現(xiàn)在更慘。
顧時序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確定我和宋今若有事瞞著他,他掌控欲很強,就算不愛我了,但還是要知道所有的事。
見我遲遲不說,他也沒了耐心。
“我給你一夜的時間,跪在佛堂好好想。明天天亮,你要是再沒給我個答案,我就報警?!?/p>
說完,他直接將我輪椅推到佛堂,讓我跪在那金色的佛像前。
只不過這次他讓人準備了軟墊,不像上次,那些保鏢直接押著我跪在冰冷的地面。
劉媽見我腳還沒有康復(fù),想幫我求情,卻被顧時序一個眼神嚇退了回去。
原以為這漫漫長夜,我會一個人跪在這陰森森的佛堂里。
可沒想到,顧時序竟然就站在我旁邊。
他面對著佛祖,手中一顆一顆盤著佛珠,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