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繼續(xù)道:“還有我們的臥室,朵朵和雅欣要住進(jìn)來。畢竟,我們想給朵朵營造一種……”
“行了,不用解釋,明白!”
他話未說完,我便打斷道:“我搬到客房,這里讓給你們?!?/p>
男人都不屬于我了,我還在乎這一間臥室嗎?
我的“配合”在顧時序看來變成了忍氣吞聲。
他大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要求太過分了,所以在我一瘸一拐地站起來準(zhǔn)備收拾我自己東西的時候,他攔住了我。
“這些事,讓劉媽或者女傭去做就好?!?/p>
他語氣還算溫和地開口,道:“等這段時間風(fēng)頭過了,她們一走,你就搬回來?!?/p>
我嗤笑了聲,眸光劃過他那張認(rèn)真的臉,道:“那我是不是要謝主隆恩?”
顧時序當(dāng)場就垮下臉來,他聽出了我的不屑和諷刺。
臟了的男人和臥室,誰稀罕?
我不是搬家,只是搬去客房,所以要搬的東西并不多。
拿了些護(hù)膚品和衣服,最重要的就是臥室衣柜頂部的一個木質(zhì)的小盒子。
(請)
n
他們共赴云雨,我隨手一拍
我沒有讓任何人幫忙,自己站在椅子上,將那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拿了下來。
朵朵是顧時序最珍貴的寶,而這個盒子里,也是我最珍貴的寶。
只是,我的寶貝沒法像其他孩子那般肆意張揚(yáng)地活著,他只能永遠(yuǎn)永遠(yuǎn)呆在這個連陽光都沒有的盒子里。
我取盒子的時候,顧時序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事無巨細(xì)地安排著助理從哪條路將蘇雅欣母女接回來比較安全。
他打完電話回來,看到我將這個盒子抱在懷里,眉宇間露出一抹不悅。
“你拿這個做什么?”
他黑沉的眸中透出一絲不解。
我忍不住想,如果這個孩子沒死呢?
他還會出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