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盯著我的披薩抿著唇,意圖很明顯。
雖說小孩子是無辜的吧,可萬一她吃了我買的東西,拉了、吐了,顧時序再給我按個謀害他女兒的罪名怎么辦?
于是,在小丫頭期待的目光下,我叫來劉媽,道:“這個拿去喂小區(qū)的流浪狗吧?!?/p>
我說完,朵朵小姑娘眼中的期待就這么滅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就連蘇雅欣都有點失望。
畢竟,最近外面到處都是媒體和狗仔追蹤關于她的報道,這女人是不敢離開別墅的。
這就意味著她要繼續(xù)跟著顧時序吃齋。
該不會這母女倆都在打我這殘羹剩飯的主意吧?
這樣的認知差點讓我笑出聲來。
我抽了張紙巾,慢悠悠擦了擦嘴。
離席時,我環(huán)顧了那滿桌子的素食,對蘇雅欣道:“以后,這么好的日子就都留給你了。好好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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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葷了
可如果我知道今天中午這個小插曲,將要讓我承受怎樣的后果,或許我永遠都不會這么做!
……
下午我去醫(yī)院看了我媽媽。
媽媽自從我五歲車禍昏迷后,便一直在這里治療。
她依舊那樣安詳?shù)奶稍诓〈采?,醫(yī)生還是那句話,醒來的希望不大。
能這么將就著維持生命體征,就已經是萬幸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在床邊跟媽媽說了很多話,例如,我和顧時序的婚姻;例如,我裝作很灑脫,其實我也對未來很迷茫、很害怕。
傍晚時分,我接到劉媽的電話,“太太,出事了,您趕緊回來吧!”
她的語氣像是天塌了,我問她,她又支支吾吾不敢說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一種不好的預感驅使著我拎起包,往顧氏莊園趕去。
剛進家門,我就聽見劉媽和蘇雅欣的爭執(zh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