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兩發(fā)點射毫不猶豫的射中了他的眉心,男人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尸體。
踢開男人的尸體,陸安端著槍,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衛(wèi)生間里的情況。
有兩個赤裸的女人被脖子上的鐵鏈鎖在里面,她們的眼神里已經失去了光芒,雖然她們還活著,不過已經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被眼前女人的慘狀所激怒的陸安又在那個已經死掉的邪教徒腦袋上補了兩刀,陸安嘗試和那兩個女人對話,不過她們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辦法,陸安一人一顆子彈,將她們從折磨中解脫了。
離開了衛(wèi)生間,陸安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是一些自制的食物罐頭,還有一臺小型的焚化爐,以及一個上面殘留著肉沫的手動絞肉機和一個金屬臺子,就像是超市里賣鮮肉的那種臺子,臺子上擺著一些廚用刀具。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些自制的食物罐頭里裝的是什么。陸安對于這些邪教徒可謂是恨透了。
“媽的!這些雜種就應該被剁碎了喂狗!不對,這是對狗的侮辱?!?/p>
陸安平靜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確認房子里安全了之后,費了些力氣把三個尸體抬進了地下室,先將那個邪教徒的尸體扔進了焚化爐,趁著燃燒的時間,陸安來到了房子的二層,通過手中栓動步槍上的瞄準鏡,觀察著外面的情況。雖然這里的視野不如鐘樓上開闊,不過也是個不錯的位置。
在觀察的途中,陸安發(fā)現了詭異的一幕。
在小鎮(zhèn)中心的廣場上,聚集了大量的鎮(zhèn)民,他們抓住了一個身體毫無任何規(guī)則可言的畸胎,樣子十分的詭異和獵奇,它的身體各處都被鐵鏈鎖住,鐵鏈的另一端被拴在幾輛皮卡車后面的絞盤上?;サ淖炖锇l(fā)出了意義不明的刺耳咆哮聲,似乎在表達著憤怒。
鎮(zhèn)民之中走出了一個人,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小袋子,那個人將袋子綁在一根鋼管上,將鋼管伸到了畸胎的嘴邊。
畸胎一口就將那個袋子吃進了嘴里,牙齒也被鋼管給崩掉了幾顆,不過看起來它完全不在乎。
沒過多久,畸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它的身體開裂,從裂口中生長出許多肉質的凸起,就像是軟珊瑚一樣,非常詭異。
從人群中走出七個人,她們都是女人,看上去都非常年輕,她們赤裸著身體,用匕首割下了一些那些類似軟珊瑚的東西,吃進了肚子,緊接著,她們跪倒在那個畸胎面前,嘴里說著什么,距離太遠,陸安根本聽不到,不過從她們的狀態(tài)分析,多半是那些邪教徒的禱告詞。
周圍的鎮(zhèn)民也全部都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圍成了一圈,嘴里好像是唱起了歌。
在歌聲中,那七名女人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就像是懷了多胞胎,快要臨盆的孕婦一樣。
那些鎮(zhèn)民簇擁著這七個女人,朝著他們不遠處的教堂走去,七個女人因為身體的原因走的十分緩慢,不過沒有人去攙扶她們,就這樣慢慢的朝著教堂走去。
“這他媽都是什么該死的玩意兒!這幫邪教徒想要干什么?”
陸安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惡心的同時又感到十分疑惑,這種雜糅的扭曲感受讓陸安沒來由的憤怒了起來,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把這些邪教徒殺光。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跟上去看看!”
陸安收拾好武器裝備,就要離開這里,在離開前,陸安又看了一眼還在緩慢朝著教堂移動的人群,透過槍上的瞄準鏡,陸安發(fā)現了奇怪的一點。
那些類似斑鬣狗的生物,靜靜的躲藏在人群的周圍,那些生物呲著牙,看上去對人群十分厭惡,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那些生物克制住了自己的殺戮欲望,并沒有沖進人群大開殺戒,相反的,它們似乎是有意識的在將人群朝著教堂里趕。
陸安之所以這么覺得,主要有兩點原因,第一是那些生物的位置,就像一張網一樣,包圍了人群,第二,陸安看到了一些落單的或者是離開了人群的鎮(zhèn)民,他們無一例外,被那些生物拖進了隱秘處,撕成了碎片。
“奇怪,這些生物圍獵人群我可以理解,但是它們居然還知道暗殺?”
“這些生物和小鎮(zhèn)里的鎮(zhèn)民,以及夜晚的那些畸胎都是敵對關系,而且從觀察來看,它們對于那些邪教徒尤為憎恨,一般來說,野獸是不會對獵物產生如此強烈的負面情緒,以至于用上了暗殺這種完全不符合野獸邏輯的方法,它們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它們。。。”
簡單的思索過后,陸安嘗試著將這些信息聯系起來,想要推導出那些生物在受到誰的指使。
“按理說這個鎮(zhèn)子里都是邪教徒,從那些類似巨型斑鬣狗的生物的行為來判斷,它們背后的人一定非常討厭,甚至是憎恨這些邪教徒,他們的身上一定有某種被背后之人所厭惡的點,會是什么呢。。?!?/p>
陸安的思緒慢慢擴散,她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某一場無限之城的副本對局錄像,里面的人非常討厭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