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賤人上過床嗎,你們弄出過孩子嗎?”
傅旭華先是一頓,然后毫不心虛地撒謊道:
“岳母大人,我一向發(fā)乎情止乎禮,我跟嬌嬌成婚前不也沒碰她嗎?”
“再說您已經(jīng)將安夢夏送給老光棍了,他要是被戴綠帽子,還不跟您這媒人拼命?”
王翠紅思索再三,突然笑著對傅旭華提出一個請求,
“這頭豬太鬧騰了,我不方便抬回去,要不旭華你先幫我殺了,我再拿走?!?/p>
他答應了,剛準備打開箱子殺豬。
我眼里突然迸發(fā)出一股生的希望。
可王翠紅卻制止了,“這木箱正中央不是有個縫隙嗎,你用這長刀捅進去就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快得很?!?/p>
我蛄蛹著想要撞翻蓋子,告訴傅旭華,我才是懷了一胎九子的那個人。
殺了我,他們?nèi)蹙z傳的傅家,會后悔一輩子。
可是下一秒,刀子就貫穿了我的子宮。
我瞳孔驟縮,尖叫全部掩藏在口中的破布里面。
血液急速流失,我清晰感覺到,我的孩子,全沒了!
可傅旭華還笑呵呵道:“看來這頭豬是窩里橫,好殺得很,下次岳母大人再叫我啊?!?/p>
我被王翠紅一路顛簸地扛上后山。
她一邊走一邊懷念,“這條路,還是當年你這小賤人自己找老中醫(yī)治手發(fā)現(xiàn)的呢。”
那是王翠紅第一次找不到我發(fā)了瘋,甚至敢進野獸出沒的深山老林。
可后來才知道,她只是不想放過折磨死情敵女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