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河邊,安曉蘭見擺渡人老江劃著船過來,連忙招手喊dao。
“你不是安家的小女娃嗎?tou上的傷都好了?”
老江劃著船靠在了岸邊,看著安曉蘭光潔的額tou時關切的問了一句。
“都好了江伯伯,謝謝您上回幫我說了公dao話?!?/p>
上次走的匆忙,她還沒來得及謝謝他,今天總算是把遺憾補上了。
“謝啥謝,老朽也是實話實說,要不是你那個naai鬧得太過分,興許還沒我什么事了?!?/p>
老江笑呵呵dao,等安曉蘭一xia了船就舉起船槳劃了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re心chang的,江伯伯,您別謙虛了?!?/p>
安曉蘭禮貌而不失溫和,說話沉穩(wěn)的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樣zi,但卻給人gan覺很是舒服,完全沒有一絲的諂媚。
“呵呵,你是個好孩zi,我總不會讓人冤枉了去,話說,你背這一簍zi的草是想zuo什么去?”
經(jīng)過上次事件,他們聊起天來也顯得自然了不少,老江見她背著小簍zi就順嘴問了句。
“江伯伯,你認識一種草藥叫大薊嗎?”
“大薊?嗯,有聽過,在藥店里的小伙計就曾聊起過,怎么?你要買藥嗎?”
“不是的,我現(xiàn)在背的就是這種草藥,您不是還問我額tou上的傷怎么好了嗎?就是用這藥治好的?!?/p>
安曉蘭沒有隱瞞什么,直接把原委說了chu來。
“不可能吧?我看這草跟野草沒啥分別,怎么還成了治傷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