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除了她還能有誰?咱老安家也就chu了這個孽障?!?/p>
“這是丫tou成天事最多,最多一肚zi鬼心思,也不知dao是什么來投胎的。”
齊氏也跟著罵罵咧咧,神qg很是氣憤。
“還不是新平娶的好媳婦,生chu來的沒個像樣的種,只會合起伙來算計我老婆zi?!?/p>
一想到那個被掰成兩半的家用,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的花了,日zi過得緊巴巴,買什么都覺得拮據(jù)的很。越想就越來氣,要不是安新平兩公婆工作的遠,她肯定鬧個天翻地覆為止,省的還要花錢打電話的。
“可不是,大伯一向最聽婆婆你的話,別說在我們這片了,就是放yan幾十里都找不chu像他那么孝順的?!?/p>
在村里,女人的地位跟她的zi女輩分是一樣的,都要尊稱丈夫的兄弟為伯叔輩,齊氏說的大伯也就是安新平,安曉蘭的爸爸。
齊氏現(xiàn)在最gao興gan1的無非就是火上澆油,哪里有dian苗tou就往哪里潑,只要劉氏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死野種!敢跟我老太婆玩陰的,看我不打死這死野種!”
劉氏一kou一個野種的罵著,卻沒看到門kou剛準(zhǔn)備走j來的安老爺zi,此時臉se陰沉,本想踏j來的腳又縮了回去,目光深深的看不chu他在想些什么,跟著又轉(zhuǎn)shen離開了。
“這回又給婆婆您添啥堵了?瞧把您氣的?!?/p>
齊氏拿著一菜籃zi坐在了一邊,一邊擇著菜,準(zhǔn)備跟劉氏嘮家常。
劉氏本來還憋著不說,畢竟這兒媳婦她是有所提防的,但現(xiàn)在正在氣tou上,還被安老爺zi給說dao了兩句,心里這委屈正愁沒chu1發(fā),齊氏一問自然就繃不住了。
“上回來要地不成,還以為消停了,可這野種倒好,小小年紀(jì)心思歹毒得很,一連幾天往田里丟死老鼠,還不知dao從哪搞了血潑在莊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