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束光華自他口中飛出,化作飛劍,瞬息間洞穿兩名跟班的腦袋。兩人連慘叫都未發(fā)出,便倒地?cái)烂?/p>
張管家駭然失色:“本……本命法寶!你才煉氣三層,怎么可能御使本命法寶!”
方鈞淡淡道:“少見多怪。仙宗道子未入煉氣時(shí),便以本命法寶筑基,豈是你這等井底之蛙能理解的?”
張管家顫聲道:“可……可你不過是……低賤……”
方鈞目光一冷:“是什么?”
張管家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敢說,只是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磕頭:“懇求大少爺,饒我一命?!?/p>
方鈞:“我不饒如何?”
張管家低聲道:“以您的天賦,足以拜入上宗,我之性命,對(duì)您而言不過是路邊蟲豸?!?/p>
方鈞:“可蟲豸咬人,仍要打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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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居為馬廄
張管家咬牙:“您可考慮清楚,我是夫人信任的人,而夫人如今修為煉氣八層。您即便擁有本命法寶,也未必能敵。”
方鈞:“你在威脅我?”
張管家低頭:“不敢。”
方鈞笑道:“口中不敢,但里里外外都是威脅。其實(shí)你心里知道,也許我那名義上的‘母親’未必會(huì)保你??上N蟻尚且偷生,你所作所為乃人之常情?!?/p>
張管家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您理解就……”
話音未落,飛劍已洞穿他的頭顱。
……
在殺了張管事后,方鈞沒有立馬去宗祠,他揮退其他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仆人,獨(dú)自去了東屋,那是他幼時(shí)和此世生母的居所。
如今觸景生情,想去懷念一下。
然而走到東屋,就見本該屬于方鈞和其生母的居所,已經(jīng)被一個(gè)馬廄代替。
方家雖是修士家族,不見如何污穢,但始終是牲畜居所。
“吁——!”
馬蹄聲響起,一輛棗紅色的駿馬踏門而來,其背上少女下馬見方鈞阻在門口,大聲呵斥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