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造骨碎指的疼痛還在蔓延,還惡心得想要作嘔。
我跟隨他們來到了家里,五年的時間,全都變了。
掛在客廳的新婚照換了新娘,那張擺在床頭上我和陳淮之小時候的合照也不知道遺棄去了哪里。
床上的枕套、被套也從我最喜歡的白色換成了我最厭惡的粉色。
明明陳淮之不喜歡綠植,我雖然喜歡,但是也一直沒在家里種。
可現(xiàn)在,家里隨處可見的綠植,無疑是沈茵茵喜歡的。
我遷就著他,他知道卻沒在乎我的感受。
而如今,他遷就葉青青也在意她的歡喜。
明明這間房子還是毛坯房的時候,他虔誠跪在我面前求娶我。
“靜雯,我的航空公司現(xiàn)在剛有了起色。你不是喜歡馳騁天際嗎?以后你就做機長,我就當你身后的資本,誰也不敢欺負你!
那時的我滿眼淚花,猛地點頭。
不過那時候的陳南星比我哭得還要兇,不舍得說我什么,沖著陳淮之罵。
“好啊,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白菜被臭豬拱了!”
“如果以后你敢欺負靜雯,就別怪我不顧念兄弟之情了!”
雖然他大大咧咧地說著,可看著我的眼神里那抹濃烈的情緒和隱隱的酸意分說不明白。
那時候的生活真的很美好,誰都愛我。
直到葉青青出現(xiàn)。
白天靜雯姐靜雯姐地叫我,晚上給陳淮之拼命發(fā)消息。
起先,陳淮之還會告訴我,開玩笑說自己魅力大。
看到他主動給我看聊天記錄,我心里開心也放心他和葉青青相處。
可時間久了,一切都往不可預(yù)料的地方發(fā)展。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陳淮之開始避開我打電話,有意無意清楚微信聊天記錄。
或許,這就是造成我死局的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