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他,他就應(yīng)該在陰暗的角落里舔舐傷口,一輩子懷念我留下的美好!他怎么能比我活得還好!”
她當(dāng)初是嫌棄我無能沒錢才離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不止有錢還是她費力高攀討好的人,這怎么能讓她接受。
地上已經(jīng)嘩啦啦跪了一片。
這些富二代再沒有了剛才的嘴臉,陳老頭兒都要對我卑躬屈膝,他們又算是些什么東西。
剛剛給我一百塊錢的男人跪爬過來。
“沈先生,啊不,許先生,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他一個勁兒地磕頭,腦袋上很快就出了個血窟窿。
我用腳尖勾起他下巴,“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模樣?!?/p>
那男人大氣都不敢喘,“我是狗,許先生,你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就行,我給你舔鞋。”
“不用了。”
我制止了他,他直呼我是千載難逢的大善人。
其實我就是單純地覺得他的口水會臟了我的鞋。
我看他腦袋傷的不輕,揮揮手讓他走了,他感激涕零,連滾帶爬地出了飯店。
陳少華的其他朋友有樣學(xué)樣,一個個排著隊給我和沈宸嬌下跪,爺爺奶奶祖宗地喊著。
最后一個爬過來的是飯店經(jīng)理。
“許先生,你饒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下”他不止磕頭,還把巴掌扇得震天響。
“我是講法律的,沒有執(zhí)行私刑的習(xí)慣,但你從今天開始被解雇了。”
經(jīng)理一張臉被自己打成了豬頭,原本還為逃過一劫送了一口氣,聽見后面的話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在我手下做事的工資是外面的十幾倍。
由奢入儉難,況且被我解雇,他會被整個行業(yè)拉黑,他的后半生完了。
我不想聽他哭求,揮揮手讓人把他拖了出去。
陳少華嚇得跪都跪不直,我看在陳老頭的份上本想放他一馬,但陳老頭卻沒想輕輕放過逆子。
一酒瓶子下去,陳少華手腕鮮血淋漓,發(fā)出了凄厲的喊聲。
“我家孩子還小,這血型場面就不留下看了。”
我抱著孩子拉著沈宸嬌就要離開。
林夢卻追了上來,“許航,你真的是沈先生?”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一身凌亂,兩頰紅腫不堪,眼里萬念俱灰。
“我到底錯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