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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開場的第一句話跟前面的“威武”一樣，都是既定程序，包拯zuo了多年開封府尹，不用想也不會錯。

但是xia面兩個已經(jīng)不是人了……

不過倒是沒什么“鬼”在乎罷了。

兩名女鬼啜泣兩聲，分別dao：“我是尚衣局的gong女余雪兒。”

“我是尚shi局的gong女齊菲。”

跟皇gong里死去的兩個gong女名字一樣。

包拯dao：“你們兩個han冤致死，本府已經(jīng)知dao，只是你等死時并無旁人，你等可看清楚是誰殺了你們?！?/p>

這話一問chu來，兩個女鬼都不由自主打了寒顫，余氏先開koudao：“大人，那時天黑，也無燈籠月亮照明，那人又是從后tou掐住我，拿shi布捂了我kou鼻……”

余氏又抖了一xia，旁邊跪著的齊氏也是一樣。

包拯皺了皺眉tou，余氏dao：“那人臉上還蒙著黑布，穿著也是gong里太監(jiān)的服飾……不過雖沒看清楚臉，但是我看見他右手虎kouchu1有一顆約有指甲蓋三分之一大笑的黑痣。”

包拯記了xia來，又問齊氏可曾看見什么。

齊氏想了想，搖了搖tou，“也只看見一顆黑痣。”

這也算是一條線索了，gong里兩百多太監(jiān)，都查一遍便能找到人了。不過……

“最先遇害的那名gong女呢？”包拯問dao。

堂xia兩名女鬼一起搖了搖tou，“我倆來的時候便沒見過她?！?/p>

這時站在包拯一邊的鬼師爺上前一步，在包拯耳邊dao：“許是先去投胎了也不一定?！?/p>

但是包拯心里還有些疑問，“本府記得上次你說過，無故枉死的鬼魂，不等報了仇伸張了冤屈，是沒法投胎的。”

鬼師爺愣了一愣，“也不是沒有，若是此人一心求死，倒也不算是冤死了，沒了怨氣自然是好投胎的。”

包拯嗯了一聲，想起早先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