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收買保鏢,堵死冰柜通風口的轉(zhuǎn)賬截圖。
以及她和吳濟仁的通話錄音,他們在電話里,得意洋洋地討論著如何一步步將我逼瘋,送進精神病院,然后侵吞我名下的一切。
“謝承宇那個蠢貨,真是太好騙了?!?/p>
“等我當上謝太太,你這個表哥的好處少不了?!?/p>
當謝承宇聽完最后一段錄音時,他徒手捏碎了手中的手機。
那天深夜,別墅里傳出了李曼柔撕心裂肺、不似人聲的慘叫。
沒人知道那一夜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警察從房間里,找到了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李曼柔。
而謝承宇,不見了。
他來找我了。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打聽到了我所在的這個軍屬大院。
那天下午,我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他瘦得脫了相,也老了十幾歲。
穿著一身皺巴巴的廉價運動服,胡子拉碴,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酸腐的氣味。
他看見我,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清雅”
他朝著我跑過來,在離我還有三步遠的地方,雙膝一軟,重重地跪了下去。
“清雅,我錯了。”
他一邊說,一邊揚起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每一聲,都用盡了全力。
“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鬼迷了心竅,被那個毒婦蒙蔽了!”
“你的狗我的兄弟們的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我沒想到那個賤人那么歹毒,竟然竟然”
“清雅,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膝行著爬過來,想抓住我的手。
我微微向后挪動輪椅,避開了他。
“求你了,清雅,我們重新開始。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
“我會好好補償你,把我們失去的一切都加倍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