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就試過了。
在激活試煉之前,他感受不到一點(diǎn)的邪月能量。
連感知對方的存在都不到,更別說抽取、拔除。
想著,他的眼皮越來越重。
臨睡著,他感覺自己被傳送到了一個(gè)特殊的空間。
眼睛閉上之前,他依稀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只猴子,緊閉著雙眼。
看到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火炕,熟悉的電視,張弛神情有些恍惚。
我在做什么?
心中剛升起這個(gè)問題,他就到看了桌子上一筆沒動(dòng)的作業(yè),和正在響著猴哥、猴哥的大屁股彩電。
啊。
對了。
爸媽出門了,讓我在家寫作業(yè),不許看電視來著。
怎么又是這一幕?
誒?
我為什么會覺得又呢?
不待多想,他就聽到院子中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本能的從炕上彈起,三步并兩步跑到電視前,飛得快的將其關(guān)閉。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回來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爸媽。
“小弛,趕緊跟我走。
去見你爸媽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什么意思?
偷偷看個(gè)電視,不至于不要我吧?
被記不起名字的長輩拉著,或者說是拽著,提著。
張弛不到三分鐘,就來到了村口。
看到兩張沾著血跡的白布,他突然覺得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