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很不要臉是吧?”沈又晴怒極反笑,“我又不是你,不要臉三個字還給你們,實話跟你說,我真的覺得很惡心。”
“你明明還喜huan我,不然你就會像她一樣……”季時kou不擇言,覺得自己快瘋了。
沈又晴默了幾秒,微垂yan瞼:“像她一樣把你掛在網(wǎng)上,呵斥你、罵你,然后自己哭哭啼啼zuo別人yan里的可憐蟲,繼續(xù)跟你糾纏不休?”
“……”
“我說過了季時,我不想跟現(xiàn)在的你扯上任何關(guān)系,”沈又晴咬牙dao,“你們不要臉,我還要面zi呢!”
“啪!”
“……”
電話毫無征兆地被另一端驟然中斷,沈又晴久久沒動,然后狠狠ca了把臉,洗漱后翻shen躺在床上。
有時候調(diào)整qg緒的最好方法就是睡一覺,明早醒來又是全新的一天??啥淅锊恢醯匚宋隧憘€不停,她心里實在堵得慌,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沈又晴在黑暗中睜開yan,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屋外驟然雷聲大作,又xia起雨來。
自從ru了chun以來,這雨總是來得突然,說xia就xia。
繼而便是一陣響鈴。
好不容易才qiang迫自己滋生chu丁dian睡意瞬間煙消云散,沈又晴半坐起shen,伸手拿起放在床tou柜上的手機。屏幕的光線有些刺yan,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
已經(jīng)凌晨一dian多了。
沈又晴滿心疑慮,會這么晚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可不多。
起初接聽時對方良久沒吭聲,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