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顯然刺痛了男人腦內(nèi)的某根神經(jīng)。
偏偏她的話還令人無法反駁。
靳珩深厭惡地松開手,夏岑兮便如同提線木偶失去了控制的力道,軟軟倒了下去。
也因為地毯夠厚夠軟,她摔得沒有多重。
她半坐起身,陡然間見男人的眸色暗沉了幾分,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才發(fā)覺睡袍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大半,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風光。
夏岑兮臉色一緊,忙不迭地攏好,腰上的衣帶還沒重新系上,一道陰影跟著就壓了下來。
“珩深!”
“說起來……結(jié)婚三個月,確實是我這個做丈夫的失職了……”靳珩深頭腦昏沉,酒精的作用下,神經(jīng)開始麻痹而混沌。
結(jié)婚三個月,他從沒有履行過作為丈夫的義務(wù),就連這棟作為他們婚房的別墅,他也未曾踏足過一步。
他看著女人白皙俏麗的臉龐,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腦海里閃過那晚零星旖旎的記憶片段。
那晚……
想起那晚,他眸色一沉,語氣頓時變得冷厲,“如果你能順利懷上我的孩子,也正好遂了你母親的愿!”
夏岑兮渾身一僵,眼里盛滿了前所未有的驚愕。
她不排斥他的接觸,況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但眼下這種情況,她不愿意。
她要的從來都不是男人與生俱來的見色起意,何況他這分明是賭氣。
而那個荒唐的夜晚,如果不是身體里的藥效,她不會……
夏岑兮看著眼前熟悉的俊顏,情緒幾近崩潰,“珩深,不,你不能這樣……”
男女天生的力量懸殊,注定了這場較量的結(jié)局。
眼見男人徹底失去理智,夏岑兮只能一巴掌扇在男人臉側(cè),讓他清醒過來,“靳珩深,是誰口口聲聲要讓我守活寡的,那你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
【夏岑兮,別以為你用骯臟的手段逼我和你結(jié)婚,我就會把你當做我的女人對待,跟我結(jié)婚,你就等著守活寡吧?!?/p>
這句話,是在兩人的婚禮現(xiàn)場,他貼著她耳旁說的,就像一道詛咒,烙在她的腦子里,再也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