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反綁著,他只能一點一點蹭下來,雖然痛苦了一些,可能劃傷側臉,但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因為臉早就被打腫了,再不弄開繩子,一會腫了更緊。
關鍵是如果他猜的沒錯,這里可能是山里,那么以他如今的情況,很可能葬送在畜生嘴里,所以他必須自救,否則必死。
沒有衣服遮擋,加上他渾身被打的一身傷,這渾身淡淡的血腥味,在林子里那就是指路明燈啊。
很快他終于碰到了障礙物,于是開始蹭,拼命蹭,哪怕臉已經很疼了,可他依舊不敢停。
在他不斷努力下,終于,終于把蒙在眼睛上的布蹭掉了,阿奎睜開了眼,雖然四周一片漆黑,可借著月光,他還是看清了,果然是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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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驚險裸奔狂魔,阿奎
接下來就是把嘴里的布一并弄下來,如果跑不掉,還能呼救不是?
又是半個時辰,他費了半天勁,終于弄掉了嘴里的布,成功吐了出去。
借著月光,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臭襪子和內褲,他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呼……,呼……呼?!?/p>
“蘇宇,蘇宇,別讓我出去了,否則……我弄死你。”
接著他開始挪動身子,然后忍著劇痛,靠著樹木,站了起來,只是這個動作就讓他汗流浹背,因為渾身都疼,尤其是骨頭。
不過他忍住了,然后背著手開始在樹木上開始磨,他要磨斷捆綁住他的繩子。
此時的阿奎,早就酒醒了,他只想活命,殊不知,他剛剛說的話,都被暗中的蘇宇聽了一個清楚。
“原本還想放你一條生路的,奈何我也有家人,為了她們的安全,那就只好對不住了?!?/p>
阿奎靠在樹上磨繩子,殊不知就是他磨繩子的那棵樹上面,站著一個人。
蘇宇從空間取出一只一只的野兔,然后放血,把血擠壓滴在大樹上。
一只兔子當然沒多少血,尤其是被蘇宇射死的,即便在空間里是靜止的,可也沒有多少血了。
但架不住數量多啊,為了幫助蘇瑾練習庖丁解牛,他空間里的兔子可不少。
很快,對方也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呢,根本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