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州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白陽本來想裝成沒有看見,誰知那人竟一xia看到了白陽,還gao興地朝他揮了揮手。
這xia裝不了了。
白陽一臉尷尬,但還是qiang擠了一個微笑chu來,然后徑直朝那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看到白陽過來,李青州特意起shen,為他拉開了桌前的木椅。白陽覺得更加窘迫,卻也禮貌地跟他dao了謝。
“其實,我是在等我的朋友。你還記得嗎?他叫王社,就是……”
“我知dao,”李青州笑著dian了diantou,“就是他安排我們在今天見面的?!?/p>
“嗯?”白陽聽得一tou霧shui,他想給王社發(fā)個信息,問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這時,李青州又說dao:“其實在半個月之前我們就有聯(lián)系了?!?/p>
“什么?”白陽有些驚訝,但李青州卻帶著一種極為溫柔的笑意在看著他。
“就在我回國前的那半個月。他找到我,問我還記不記得有個叫白陽的學(xué)弟?!?/p>
“……”白陽dg了一tou黑線,差dian沒給慪死。
不過他回想之前那段時間,王社看起來確實還tg忙。
經(jīng)常是電話打到一半就突然沒了人影,見個面也是各種突發(fā)狀況說要a上離場。
原來,他這一門心思都撲在了這事上面,真是“用心良苦”。
白陽氣急,忍不住想打個飛的到王社家里給他好好“dao個謝”,不過yan前的這“劫”,他還得先渡了才行。
“學(xué)長,其實……”白陽努力斟酌著措辭,但李青州卻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原本準(zhǔn)備在校慶的時候跟你說的,但那天你走得匆忙,所以我們始終沒說上話?!?/p>
“是嗎?”白陽故作回憶地dian了diantou。
看來在李青州的記憶里,白陽確實去參加了那場校慶活動。而他的朋友柴君因為退稿事件,所以沒有跟他一起回國。
但是,再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