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件事他不太清楚,而且這事對他以后的工作乃至生活影響也很大。
那人讓他直說,白陽斟酌了一xia用詞,然后才問dao:“你是異裝癖嗎?”
“……”岳青州的表qg看起來像是想打他。他平復(fù)了一xiaqg緒,憋chu了個(gè)禮貌的微笑來:“我不是?!?/p>
“那裙zi和lei絲……”
“反正我不是?!?/p>
“……”
好吧。
“那,”白陽還沒問完,“你是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沒多久?!痹狼嘀輵?yīng)dao。
“你回來的時(shí)候,穿的是……”他用xia巴指了指那條長裙,“還是其他的衣服?”
“……”岳青州停頓了一xia,才壓低聲音回了句,“就是這個(gè)?!?/p>
這么說起來,之前的人就不可能是他了。
不過本來那事就有dian奇怪。他可以確定shen后那人的聲音就是岳青州的,但為什么之后又會(huì)chu現(xiàn)一個(gè)金se狂野版的?而且那家伙還想置他于死地,這怎么看都不合邏輯。
估計(jì)真是zuo夢。不可能是真的。
“不過……”白陽又看了看那堆紅裙lei絲,“你真的不是異裝癖嗎?”
岳青州不動(dòng)聲se地xi了kou氣,然后才pi笑肉不笑地說了句:“我不是?!?/p>
“好吧,那……”
“你還有問題?”
“最后一個(gè)了。話說為什么那天你也會(huì)在那個(gè)地方?”
“我收到了那場車禍的通知,但是沒想到會(huì)在你的墓碑上看到我的名字?!?/p>
“就這么巧?”
“就這么巧。”岳青州一臉正直地看著他。
“那你對那天看到的事qg有什么想法嗎?”
“沒有?!痹狼嘀輷u了搖tou,卻突然回過了味來:“慢著,你是想說……”
“什么?”
“我想你是誤會(hu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