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搖了搖頭。
徐明“嘿嘿”笑道:“那我下去了啊!”
“誰管你!”
溫柔沒好氣道。
我和溫柔雖然坐在兩塊不同的石頭上,但是距離不遠(yuǎn)。
溫柔發(fā)現(xiàn)我胳膊被擦傷了,就從包裹里拿出碘酒和棉簽,給我消毒。
擦完胳膊,又問道:“身上有傷嗎?”
我說:“應(yīng)該沒有吧!”
溫柔道:“要不……脫下來我看看?”
我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游泳的徐明,道:“這……合適嗎?”
“別管他!”
溫柔道:“剛剛快被他氣死了!”
我說:“他打不過人,也不是他的錯(cuò)!”
溫柔道:“不是打過打不過的問題,是他居然真的問那個(gè)黃毛要證據(jù)!怎么,真以為我倆有什么??!”
我說:“他也就是隨口一問吧!”
“不說他了,越說越氣!”
溫柔道:“你把上衣脫了,我給你檢查檢查!”
“真不用!”
想到后背的陰陽婚約和十字禁,我還是婉拒了溫柔的好意。
不是怕被她看到,而是怕嚇到她!
溫柔倒也沒有堅(jiān)持,收好碘酒和棉簽之后,又從包裹里拿出兩瓶水,遞給我一瓶。
……
這一坐就是一個(gè)小時(shí)。
不知不覺就晚上八點(diǎn)鐘了。
我準(zhǔn)備回車上看看。
這時(shí),黃毛他們?nèi)诉^來了,抬著那只被撞死的梅花鹿。
三人把梅花鹿扔在岸邊。
結(jié)巴和黑框眼鏡在搭燒烤架。
黃毛則拿出一把匕首,準(zhǔn)備剝皮割肉,在石頭了磨了磨刀,自言自語道:“這梅花鹿真他媽成精了,身上還穿衣服呢!”
“燒烤鹿肉,我請客!”
“歡迎大家品嘗!”